要将下联也写在那纸上,其实这下联他第一眼看到那上联时就想到了。
拿起写字的毛笔,杨宁才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会用铅笔,钢笔,圆珠笔,可就是没练过毛笔字,虽说也会写,但实在是难以见人啊!
硬着头皮,杨宁歪歪扭扭地写出了下联:尼姑插秧,双手按插布阵!
“妙啊!‘按插’同‘按察’,‘布阵’同‘布政’,对得实在是工整巧妙,你小子简直是‘神童’啊!唉!你说老衲咋就没想到呢!”
法空一见杨宁写的对子,一边叫好,一边又懊恼不已。
和尚对尼姑,挑水对插秧,“按察”与“布政”又同为明朝的官职名称,正好用来对“进士”与“翰林”,杨宁这下联确实对得巧妙!
“你要想到也就不用求我这‘神童’了,服了没有?”杨宁得意道,心里却想:这就算神童了?这样的对子自己一分钟内能想出十几个!
“服个屁,老衲只是一时没想到这么合适的下联而已!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字可真不怎么地!”法空不甘心地打击杨宁。
“我要是什么都厉害,那还不成神了!少废话,说好的,你那副象棋可是归我了!”杨宁怕老和尚赖账,先提醒道。
“老衲堂堂一‘有道高僧’,还能赖你不成,等着!”说完,法空进了禅室,将装着那副寒冰玉象棋的木盒取了出来,交给了杨宁。
宝贝终于到手,杨宁心里十分高兴。
见杨宁欢天喜地的模样,法空有些不放心地道:“小子,你该不会是想阉了自己,好练这《碎玉宝典》吧?”
杨宁没好气地道:“你看我有那么疯狂么?”
“老衲觉得你也不会那么傻!”法空嘟囔一句,再不管杨宁,低头研究起那幅对联来了!
“老和尚,你那好友到底是谁啊?怎么我来你这这么长时间愣是没见过呢?”杨宁见法空美滋滋地看着那幅对联,忍不住问道。
法空随口应道:“哦,今天上午他倒是来过,不过你不在,就错过了!他是朝中为官之人,平时政务繁忙,所以很少来!唉,以前他倒是经常来与老衲喝茶下棋,吟诗作对,可近些年官位越坐越高,也就很少来了!”
“听这意思你这好友做的官还不低啊?”
“是啊! 老衲这好友见识超然,政事练达,实乃当世的人杰,只是在有些方面太过于执着,也过于强势,此点却是不好,阿弥陀佛!”
“说了半天,你这好友到底是谁啊?”杨宁忍不住问道。
“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
杨宁直接被老和尚这话噎了个半死,没好气地道:“我还不想认识呢,得了,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
说完,杨宁起身要回破道观,法空赶紧道:“急什么,你买的酒肉还没吃呢!来,吃完再走,陪老衲喝个痛快,老衲自己喝有个什么意思!”
法空说着,抓起酒坛将两只碗倒满酒,先端起一杯对杨宁道:“小子,不管怎么说,老衲刚才伤了你,这碗酒算是向你赔罪了!”说完,老和尚一口气干了碗中的酒。
“这还差不多!”杨宁有样学样,也一口气干了。
“好,痛快!再来!”
杨宁与法空喝酒从来不示弱,不打折扣,这很让老和尚喜欢,两人很快喝光了一坛酒。
“唔,小子,你遭难之前家里作何营生,看你又会下象棋,又会对对子,想必以前是……大户之家吧?”法空嘴里嚼着牛肉,有些口齿不清地道。
“出家人那么好奇干什么,告诉你,我会的多了,你慢慢会发现的!”杨宁怕瞎话编多了露馅,只好胡乱打岔道。
“最起码你武功就不会!对了,小子,既然这《碎玉宝典》你不能练了,那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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