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虎头蛇尾,居心叵测,妄图拿我父子的人头去换你的狗命。”
“哱承恩,你不要血口喷人,这里哪有什么劝降使者,你看到的许将军所抓之人本是朝廷派來的一个奸细,你父子豺狼心性,竟疑我出卖你们,真是可笑,我刘东尚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就算交出你们父子的狗头,朝廷又岂能饶我,我又怎会傻到去向朝廷求和。”
“刘东尚,你们汉人就是嘴硬,不如我们蒙古人來得实在。你既然说自己无心向朝廷求和,那我问你,那日灵武城外,明军主力大部都去青风口伏击著力兔的两万骑兵去了,只留了少量兵马在城外,你自一开始就知道了明军的动向,却迟迟沒有出城攻击,去抄明军后路,反而连夜撤回了宁夏城,还得我南北两路兵马不得不放弃了眼看就要得手的胜利而退缩回來,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哱承恩在外面说得唾沫横飞,杨宁在暗道里却是听得心弦震动,原來那日灵武城外,不是刘东尚沒有察觉到明军动静而错失了战机,也不是怯战,他竟是有意不出城攻击,而放过了唾手可得的胜利,这么说來,这刘东尚对于造反的确早已有了悔意,八成是因为哱拜一方势力的掣肘和监视,才一直错到今日。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说到底,还是那个该死的宁夏巡抚党馨和哱拜父子闹得,要不是他们,刘东尚也不至于造反,刘东尚不造反,自己又何至于千里迢迢來到这西北边陲几经生死,此刻早在后宫里与李贵妃快活着呢。
想到这里,杨宁突然感觉到怀里的刘碧瑶娇躯一动,看样子竟是马上要醒过來,虎毒不食女,这刘东尚终究沒舍得用多大力量。
“啊……唔。”
刘碧瑶醒了过來,睁眼一片漆黑,心里一慌,就要喊出声來,这还了得,杨宁心下一急,伸手就捂上了刘碧瑶的俏脸,将刘碧瑶的喊叫生生堵了回去。
刘碧瑶心下更惊,本能地挣扎起來。
杨宁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他本是自后面扶住刘碧瑶倚在了暗道一边的墙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如今刘碧瑶这一用力挣扎,杨宁不得不伸手臂搂紧了她,一条腿自下面环住了刘碧瑶的双腿,不让她乱动。
刘碧瑶发觉到了自己是被人搂在了怀里,情急之下挣扎地愈发激烈起來,她柔软的娇躯在杨宁的怀里不断的摩擦扭动,如此危险的境地,杨宁本无心思想别的,但刘碧瑶的娇躯太过柔软,摩擦太过剧烈,杨宁下身本能地起了反应,立时变得坚硬如铁,无巧不巧顶进了一处柔软的凹处。
刘碧瑶还在惊慌的挣扎,由于嘴被杨宁捂住,她的喘息剧烈而急促,听來甚是诱人。杨宁不得不更搂紧了她的娇躯,脚下使劲圈住刘碧瑶的双腿,两人的贴合愈发紧了,身下顶进的也越深入,美妙的感觉刺激得杨宁**大盛。
怎么自己又落入了这尴尬又刺激销魂的境地呢。杨宁**中烧之下还保持了一丝理智,他知道这样不是办法,若稍动静大点就可能被外面的叛军发现,他也怕手捂着刘碧瑶的嘴,时间长了将她憋坏了,他突然伸下巴扳在了刘碧瑶的纤瘦的肩头,嘴凑到刘碧瑶小巧的耳朵旁,压低声音喘息着道:“我是那个、那个小太监,你、你别再动了,外面有……有敌人。”
这话起了作用,刘碧瑶想是听出了杨宁的声音,不再挣扎了,杨宁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又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捂着刘碧瑶的手和搂着她的胳膊,还沒等松开圈着她的腿,那刘碧瑶却猛地一个肘撞,正顶在杨宁的胸口。
这一下相当重手,杨宁疼得险沒有叫出声來,他极力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人已是疼得颤抖起來,满头冷汗,顺着墙壁滑坐了下來。
刘碧瑶已经脱开了杨宁的身旁,贴在了暗道另一面的墙壁上,一脸的羞愤。
这时,外面已是打了起來,呼喝声、喊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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