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各自去点兵出城搜索去了。
放走了首要敌酋,就算平了叛军,拿下宁夏城,功劳也是失色不少,朝廷对于擒拿或斩杀敌方首领的功劳一向是看得很重的。
麻贵与叶梦熊等了一会的功夫,哱宅彻底被攻下,一个游击将军出來禀报,里面果然沒有发现哱拜和土文秀,看來确实是通过密道逃了,只是一时之间明军还搜不到密道的入口。
“给我仔细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密道的入口。”叶梦熊铁青着脸道。
杨宁冲麻贵一使眼色,麻贵立刻向叶梦熊告辞离开,说要去城外搜索哱拜的下落,就与杨宁离开了。
“杨兄弟,你说这哱拜密道的出口会在哪呢,”刚一走远,麻贵就迫不及待地问杨宁道。
杨宁心里不由暗笑:看來麻贵嘴上说着不在意,其实也是想得那份“擒获敌酋”的功劳。
“那就要从这宁夏城四周的地形着手了,宁夏城城的西面和南面是黄河绕城流过,那是绝路,密道出口不可能在这两个方向,宁夏城北方圆几十里之内则是一马平川,密道的出口若设在那,肯定也不易逃脱,所以,,。”
“所以,那老贼的密道出口也在城东山上。”麻贵一拍巴掌,急道:“杨兄弟,咱们快出城东。”
杨宁摇摇头道:“我要回营去处置那哱承恩,就不去了,麻大哥你领人去吧。”
“好。”麻贵答应一声,迫不及待领兵奔宁夏城东门而去。
杨宁回到南门外大营,哱承恩已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营中木桩上,嘴里被塞了一块破布,几个明军兵士在虎视眈眈地看守着他。当哱承恩看到杨宁时,立刻一脸愤怒,嘴里呜呜的挣扎着,想必是在骂杨宁,一个明军小校倒提枪杆,一枪杆就杵在哱承恩的肚子上,疼得哱承恩鼻涕眼泪都流了出來。
杨宁先沒搭理他,径自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刚一进去,就见到刘碧瑶洗漱一新、面白唇净地坐在行军床上,一身普通的明军士兵服穿在她身上竟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
“你,,,你回來啦。”一见到杨宁,刘碧瑶起身惊喜地道,声音里竟有一种隐隐的依恋味道。
杨宁笑道:“昨晚睡得可好,脚腕处好些了么,”
刘碧瑶神色一黯道:“应该沒什么大碍了,只是,,,昨夜沒怎么睡着,总听着外面的动静。宁夏城怎样了,被你们攻下來了么,”
杨宁点头道:“攻下來了,朝廷大军大获全胜。”
刘碧瑶落寞道:“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的,可惜啊,当初如何劝父亲,他就是不听,若是他还活着……。”说到这里,刘碧瑶眼里已满是晶莹的泪水,她猛吸了一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问杨宁道:“那哱拜父子呢,”
“沒想到哱拜那老贼府中竟也有密道,被他逃脱了,现在朝廷兵马正在搜他。至于哱承恩么,我已帮你把他抓來了,要杀要剐,由你决定。”
刘碧瑶眼睛里掠过一丝感激,随即又紧咬银牙、一脸寒意道:“他在哪,我要亲手杀了他。”
杨宁叹了口气,领着刘碧瑶來到了绑着哱承恩的木桩前,哱承恩怒瞪着杨宁,眼里似要喷出火來,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
“给我一把匕首。”刘碧瑶眼里射出两束寒光,看得杨宁心里都有些不寒而栗。
杨宁一示意,身后一个大内侍卫拔出腰间的匕首递给了刘碧瑶,那匕首如一泓秋水,寒光闪闪,锋利无比,一看就非凡品。
张为年一挥手,所有人都退到了远远的地方,只有杨宁和刘碧瑶站在哱承恩面前。
“奸贼,你害死我的父亲,可想到会有今日么,”刘碧瑶手握匕首,冷冷盯着哱承恩道。
哱承恩露出迷惑的目光,看來是不认识刘碧瑶。
刘碧瑶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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