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发生什么事了?”
冷杉寒道:“我家中已经被一把火烧得精光,而我父母,我父母,也丧身火海了。”
尤俊大怒道:“是谁干的。”
冷杉寒道:“我一路顺藤摸瓜查上去,期间当然也免不了杀了些人。最终被我知道是那省长的儿媳妇心疼弟弟的遭遇,派人做的。我大怒之下就去报仇。可谁知却中了他们的圈套,他们害我父母就是为了逼我露面好将我擒住。我被执法队包围,受了重伤,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逃脱,在我伤重难治之时,血盟盟主遇到我,不惜耗损真元救了我,之后盟主数次救了我,所以我跟盟主到美国去了,一直呆在血盟,嘿,这一呆,就是十年。期间遇到了好多遭遇类似的同伴,哼,别人只道我们穷凶极恶,谁又知道我们的遭遇。而且盟主对我们有恩,纵然为他死了,也没有怨言……”
拼着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冷杉寒也是无力支撑,盘腿坐在地上,神情委顿,眼神黯然,眼见那生命之火从他身上慢慢熄灭。
笑默然与尤俊显然没料到冷杉寒身上竟有如此故事,尤其是尤俊,同盟给他的教育是:本部在美国的血盟,是一个类似于城市雇佣兵的组织,行为狠毒,走私贩毒、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更因为收留了中国修行者与异能中的一些欺师灭祖的败类,而实力大增,经常与同盟作对。想到这里,尤俊忍不住指了指地上的其他几人的尸首问道:“那他们的遭遇呢?”
冷杉寒有气无力的道:“我们大同小异而已。其实血盟里好多修行者与异能高手本身都没有大的过错,甚至有好多人立志扶贫救弱,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惹上了同盟或是异能,才被迫背井离乡,当上了为人所不齿的城市雇佣兵。”
说着话,冷杉寒指了指那使匕首之人,叹道:“比如说熊散,他本来是双飞燕子门的顶尖高手,武功虽高却一直被修行者看不起,他立志要推翻别人对下三门的偏见,所以借助自己所学,多次帮助公安部门破案,可是有一次,他在暗中保护一位受到黑道敲诈的高官时,发现这个高官的贪污证据。这个笨蛋是个实心眼,也没留个备份就将证据递了上去,谁知道这却给他带来杀身之祸,原来检察院也有这个高官的党羽,他们竟然联系上了异能研究所的人伏击熊散,罪名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不察之下险些丧命,他是被笑修所救,后来加入了血盟。”
冷杉寒笑了笑,道:“笑修当年年轻气盛,因为不满同盟过于独裁,所以自己组建了一个盟外之盟,有不少志同道合的修行者加入,却也搞的有声有色,不但没有什么恶行,更是曾多次成功阻止了境外势力的侵犯,可却引起同盟的猜忌,最终,哼哼---。”
冷杉寒连声冷笑,声音凄厉刺耳,强提一口气又道:“你们同盟、异能标榜正义,却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你们披着正义的外衣,做事霸道,颠倒是非,容不得异己。对付起自己人来,心狠手辣;对于异己分子,往往罗列罪名加以铲杀,可对外却又是软弱的很,近几年国内发生那么多的外国人欺辱我国民之事,可又有哪个人出来主持正义,为大好国土,争回一口华夏后裔的气?而你们同盟高层借助自己权势,贪污受贿,中饱私囊,让子孙开办公司者大有人在,嘿嘿,相较之下,我们血盟可就比你们干净多了,你们只道血盟恶行滔天,可又有谁知道,每年血盟捐给世界红十字协会的钱占了血盟总收入的五分之一左右。血盟成员全是华人,在盟主带领下曾多次破坏境外高手对中国的不良企图,不为别的,只因为我们都记得,我们是华夏子孙。”
望着尤俊脸上吃惊不信的表情,冷杉寒心中得意,呵呵笑着,只是那笑容渐行渐消,终不可闻。
冷杉寒双目紧闭,已没了声息,只是那一缕如嘲似讽的笑容却似刻在脸上般难以抹去,尤俊望去心中一颤,突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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