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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妾身不相信云姑娘,只是她跟月娇也见过几次的,这丫鬟是月娇身边的,妾身想着她糊也要有些印象,”得不到两人的帮助,池霜索性也不刻意描补了,这时候怕云浓,只会跌了她王妃的面子,她倒要看看靖王做为自己的丈夫,能将她怎么样?“而且当时云姑娘的丫鬟凶神恶煞的样子妾身看得是真真切切,便没有相信云姑娘的说辞。”
“王妃娘娘真是好眼力,”云浓还之一笑,“隔了重重山茶还能看清虹霓低着头时脸上的表情,”她不是侦探,也不打算在池霜到底有没有看到上面纠缠,所以不待池霜回答又道,“以前臣女一直认为王妃是最最睿智细心的人,真可惜,您只要叫人到前头问问不就知道了?到底是谁在说假话?”
“是啊,是我性子太急了,妹妹你也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欢你,刚才看到你那个样子,心疼失望之下,只想着帮你了结快些了结了此事,毕竟,这丫头是月娇身边的丫鬟,”池霜被在场众人的目光看的心头火起,可这个时候她只能强压性子含笑解释。
“呵,什么时候梁家人开始巴结讨好姓林的了?还是林家的一个奴才?”染尘师太鄙夷的看着靖王,“贤侄可真是娶了一位好王妃啊,这叫什么?礼贤下士?打一个五品朝臣的脸去巴结侯府府里的丫鬟?啧啧啧,皇上要是知道了,定然会很欣慰,”众人脚下的石板路一为防滑一为取个自然之意,打磨的并不平整,这样的天气叫一个娇滴滴的姑娘长时间跪在那里,染尘师太已经出离愤怒了,言语间自然也不会客气。
“妾身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月娇的性子师太也是知道的,最是不饶人的,云妹妹又天生胆怯,所以妾身才出此下策,”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任谁也顶不住。
“其实到底是臣女说了假话还是林家丫鬟在撒谎,王妃您只需叫身边人看一眼便能明白了,只可惜您太爱惜臣女了,才宁愿臣女蒙受不白之冤,如果今天不是长公主和师太及时赶到,臣女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不论林小姐会不会消气,臣女和臣女的家人,在京城都无法立足了,”云浓凄然一笑,原本潋滟的眼眸中溢满莹莹的水光。
云浓已经遥遥看到不远处有一行人迤逦而来,打头的看头上的七凤正钗,便知道是今天的主客太子妃宫氏,而此刻,染尘师太她们也都站了起来。
“我们在前头久候皇姑姑不回,高老夫人心里惦记,我这个做小辈的便过来看看,”宫氏笑着拦下给她行礼的染尘师太,正如外头的传闻一样,是个端庄温婉的女人,而且她的端庄和温婉是骨子里透出来的,跟她一比,出身书香的池霜的大家风度便如一层奇怪的皮一样虚虚的浮在表面,让人觉得苍白。
“也没有什么事,刚才这丫头遣人来跟慧安禀报,说是发现有来历不明的人冒充长公主府的人,太子妃也知道,今儿是长公主迁府的大喜日子,万一出了什么事,皇上也不会高兴,所以她便喊了我亲自过来看看,没想到,”染尘师太瞥了立于一旁一脸委屈的池霜,笑道,“正看到咱们靖王妃娘娘在罚人呢,”说着她一指站在自己身侧的云浓,“就是这个丫头,硬叫在这石板地上跪一个时辰长记性呢。”
宫氏顺着染尘师太的目光打量起云浓,云家二姑娘的名头她是听说过的,今儿一见,果然如传闻那样,国色天香世难匹敌,“弟妹最是通情达礼,既然做出如此的惩罚,想来是这姑娘做了什么违背规矩的事情。”
“唉,其实是一场误会罢了,云姑娘原没有什么错,今天的事是靖王妃的性子急了些,现在说清楚了,也就罢了,”慧安长公主生怕宫氏不了解情况为了维护皇家的面子再误会了云浓,连忙出声帮她辩解,“就是这个丫头发现有人冒充我府里的下人的,也是因为要将冒充之人抓住,才被靖王妃误会。”
“既然皇姑姑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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