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而秦翰却伸手将她揽在自己胸前,“你不必为今天做的一切害羞,师太是谁你也知道了,她又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不成全你痴恋我的一番心意?”
“你这个家伙,谁恋谁啊?”这家伙怎么就不会说句好听话呢?云浓那点儿旖旎心思被秦翰最后一句话气得荡然无存,“行了,我走了,既然是我‘痴恋’于你,你就老实待在这俯天崖等着我嫁你吧!”
“我说什么了你这么生气?我说‘师太不可能不成全我痴恋你的一番心意’,这个也错了么?”秦翰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走云浓,双臂微微用力将她搂得更紧,脸上一副无辜的神气。
“你放开,快放开,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云浓被秦翰抱个满怀,想挣扎又不十分敢,只得努力向外推他,“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原来就是个臭流氓,快放手啊。”
“我本来就不是个正人君子,这个你应该早就知道的,再说了,我又没有抱别的女人,你早晚是我媳妇,我提前抱下又怎么了?”云浓在秦翰怀里又羞又急的娇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既然已经“臭”了,也不怕再多臭一会儿,想到这儿,秦翰俯身便在云浓挺俏的鼻尖儿上亲了一下,“这里哪里会有人来?”
“啊,你干什么?疼死了,滚一边儿去!”云浓冷不防被秦翰一下咬在鼻子上,只疼的倒抽一口冷气,“秦翰,你跟我有仇啊?你干脆把我扔到这崖下好啦,疼死了,你咬我做什么?”
“我就是想亲你一下,你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好看,”秦翰也没有想到云浓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有些无措,“是我太用力,亲疼你了?”
云浓捂着鼻子目光呆滞的看着秦翰,这家伙不会纯情的连女人都没有亲过吧?那哪儿是亲啊,直接上牙咬了好不好?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了,“你头一次亲别人啊?你没有通房丫鬟么?”
秦翰被云浓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的心里发毛,心道定是自己哪里错了,嘴里自然是不会承认,“你个大姑娘家家的问这个做什么?我没有通房,嫌烦,也不会亲别的女人,嫌脏。”
“那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不烦不脏,你想亲近?”不自觉间,云浓的声音软的都能滴出蜜来,她慢慢上前一步,将自己的手塞到秦翰的大手里,“你的想法很对,果然跟那些俗人不一样,我没有看错你。”
“我也没有看错你,”云浓的肯定叫秦翰心里满满的,他轻轻牵了云浓的手,“这次也怪我,事情来的太突然,没有叫人知会你,对不起叫你为我担心。”
“你刚听说的时候一定很吃惊吧?以后准备怎么办?”秦翰现在这处苦肉计自然是演给天佑帝看的,希望因此博得这位从来没有尽过父亲责任的男人的愧疚之心,可就算是有皇帝保驾护航,后面的路也要他一步步走下去。
“自然是欠账还账了,我历来奉行的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秦翰微微一笑,“你给师太出的主意挺好,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那秦家和顾家呢?你准备姓顾么?”云浓侧头看着跟自己携手并立于山巅的男人,风霜并没有将他压垮,反而将他淬练的如一把重剑,敛去锋芒,却能杀人于无形,而这种去尽浮华的内敛,最是让云浓心动,她轻轻的将头倚在他的手臂上,“还有染尘师太,你要怎么办?”
想到慈恒堂里的那场纷乱,秦翰叹息一声,“也怪我大意了,才会落到今天这种被动的局面,不过也好,有些事早晚都会发生,只是处理的方式不同而已,其实这件事里,最无辜的就是秦侯了,可白氏一家其罪难恕。”
“其实我觉得顾家出面说你是顾家的人,这个借口难以服众啊,舆论上于顾家也不利,”顾家这个时候跳出来认下秦翰将他认在顾家名下,外人会怎么看?既然顾家可以认下养大的孩子为什么要占了人家隆平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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