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梅花运的都不会找我。”
两人你侬我侬,禁不住时间过的飞快,待灵珀来请时,秦翰才发现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跟云浓说,连忙道,“你送的那个话本子我已经请了先生去写了,不过排戏费时,估计要演就得到年前了,还有这阵子你若要出去走动,外头乱的很,说什么的都有,你别放在心上就是了。”
“走吧,我送送你,”云浓看着秦翰一副“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的表情,忍不住唇角微扬,“家里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那些乱七八糟的议论关她什么事?又能把她怎么样?
待两人说完离别的话,秦翰已经走到二门处了,“我走了,你自己保重,也帮我照顾好师太。”
“嗯,”及至看到秦翰迈向门外,云浓才意识到自己的爱人真的要出远差了,而且一去就是千里之外,自己想跟他联系都十分的困难,“你记得给我写信,叫我们知道你走到哪儿了,身体好不好,遇到了什么事?”
“送走了?”儿子要远行,染尘师太也没有了精神,“别担心了,他那么大的人了,一路同去好多人呢,何况辽东虽然远,却太平的很,”她在安慰云浓,也是在安慰自己。
“其实他就算在京城,我也见不着,可是这一走,心里还是,”云浓寥落的坐到染尘师太身边,“母亲,这下真成咱们两个了。”
见云浓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她的主心骨,染尘师太不由一乐,“行啦,小可怜样,”这副样子怨不得儿子死心塌地呢,就连自己看了也会心疼啊,“你的账算完了?快去忙吧,有点儿事儿忙就少了许多心思。”
染尘师太说的也确实是最好的办法了,云浓苦着脸道,“我跟云家姑姑说一声,请她叫霍家帮着物色几位账房先生给咱们,母亲,您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已经从最初的狂喜到现在的欲哭无泪了,不找外援铁定不成啊。”
染尘师太已经从秦翰那里大概知道了宗人府那些管理皇家产业的人手底的猫腻,自然自己这儿也不能免俗,可他们吃了这些年,也该歇歇了,“瞧你那点子出息,这才哪儿到哪儿?就吓成那样?那些老国公府比这个只多不少,”梁家人几代为永安付出的,这些才算什么?“我知道你云家姑姑那边是皇商,你有什么想法只管找她们帮忙,吞了我的都得给我吐出来!”敢拿梁家人的卖命银,她定叫他们有福拿无命花!
染尘师太同意了,云浓做起事来就有底气多了,左右秦翰也去了辽东,而她因为是定亲之人,只用守在院里绣嫁妆就行了,有大把的时间筹谋这些事,刚好可以练练手。
没过几日隆平侯府那边正式传来消息,世子秦砚跟直隶吴家的女儿吴尔妍的亲事正式定了下来,婚期就定在腊月里,虽然跟吴尔妍并不算多投契,好歹也在曾经有一面之缘的,云浓便带着白荻和红泥翻检自己的收藏,想寻出一件适合送给未来弟妹的添妆礼。
两人关系不近,身份悬殊,以后还是妯娌这种只要意会的身份,云浓烦躁的揉揉头,看着明晃晃的几只大匣子,真不知道送什么合适。
“郡主,云奶奶来了,”繁花在外面扬声道。
“姑母来了?快请她进来,这些就丢这儿吧,我闲了再挑,”看来云敏仪给自己带了什么调查结果来?
“姑姑快坐,”云浓拉了云敏仪在自己身边坐下,“怎么没带苗珍过来?”
“我哪里有那闲情啊,真真是,唉,”云敏仪一拍腿,“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了,昨天你姑父把查到的账目拿过来后,我一夜都没睡着,那些黑心烂肚肠的,他们的胆子怎么就那么大呢?”
看到云敏仪递给她的账目,云浓也只有苦笑了,“这也太过分了,竟然吞了一多半儿去?这是什么?”
霍以良也算是个有真本事的人了,不但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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