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并不是一个对女子十分有耐心的人,他整天忙于政事,偶尔来了兴致,才会叫姬妾过来,甚至很少去姬妾的房里,他从来都不会宠女人,更不用说爱一个人,“爱”这个词对他来说是一文不值的。他对女人的态度也只不过给予最原始的而已。
所以当王管家问他是否要姬妾的时候,安王脑中自然而然浮现出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影子来,她是他的妾不是么?
“叫那个柳子衿过来吧。”安王连头也未抬就吩咐了下去,那个女子似乎是他唯一留下印象的一个。
子衿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微微的怔了一下,但还是马上听话的沐浴更衣,换了侍寝时该穿的轻薄纱衣,做了软轿面色平静的来到安王的卧房。
子衿进去的时候安王仍伏在桌上不知写着什么,旁边是带着罩子的灯散发出的昏黄光晕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比平时多了一份柔和,如墨的发绾在脑后,将他的眉目鼻唇完美的展现出来,修长有力的手指随着那暗色的笔杆,发出一层柔柔的粉嫩。
他时而抿唇,时而皱眉,幽深的眸子随着笔下缓缓移动,专注而严肃。
子衿被这温馨的景象迷住了,她忘了行礼,也不去打扰他,静静地站在一旁,见那灯光有些微弱,随手在头上拿了一支簪子,打开那灯罩,仔细挑着萎靡的灯芯,见那火苗大起来,会心地笑了。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完全是情不自禁,略带满足感的抬起头,却见安王抿着唇看她,乌黑的眼眸看不出丝毫情绪。
“贱妾”
子衿急忙后退一步俯身行礼,却被安王不耐烦地打断:“免了吧。”
“谢王爷。”子衿微微一愣,低着头直起身来任他打量。
她穿的是平时姬妾穿的那种纱衣,薄而透明的轻纱宽松的搭在白皙圆润的肩上,里面是一件白色抹胸遮住圆润的突起,一条月白长裙从纤细的腰际一泻而下。
她低垂着脸庞,在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仿佛停驻在花间的蝶翅,红唇饱满而诱人,在下面是小巧优美的锁骨,和微微俯身就可以看到的雪白沟壑。
“宽衣吧。”安王按了按额头,在大床旁边站定,张开双臂,等着她服侍宽衣。
子衿吹了灯乖巧的走过去,解开他脖间的盘扣。纤手刚刚移到他胸前,她就感觉到男子将手放在她的腰际,缓缓移动,温热的大手向下,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不似挑逗,却带着一种让人臣服的力量,子矜诧异的感觉到她对这种抚摸没有排斥,反而有一种期待和兴奋,她有些心慌了。手为不可查的颤抖起来,子矜暗暗吸了口气,替他脱了外面的锦袍。
她知道自己应该讨他开心,所以她尽量扯起嘴角摆出一个妩媚的笑,可是眼底的不情愿还是被安王瞧在眼里。
女子到底与男子不同,男子的身体和心可以一分为二,他可以和不喜欢的女子上床,只顾发泄,女子却不同,无论怎样掩饰,只要她不愿意,身体的一个微小细节都可以出卖她的心。
安王眯着双眼打量这个在他面前尽力挑逗得女子,想起那天她清澈倔强的眼神,突然感到一阵烦闷,他伸出修长手指挑起子矜小巧下颚,直视那双尽力表现妩媚的双眼,那双眼睛只看他一眼,飞快地别过盯向大床一角。
“不愿意?”安王微挑剑眉,仔细观看那荡漾秋波,不放过一丝一毫。他有年轻俊美的相貌,千人之上的权利和挥霍不尽的钱财,这些有足够的资格让他高傲自信,那些女子也如他所以为的那样,看他的眼神中有炙热有爱慕也有向往,却没有一双眼睛如她这般,带着不情愿,况且她还是他曾经侍过寝的姬妾,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这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爷说笑了,爷的宠幸对贱妾来说是莫大的赏赐。”掩住眼底的情绪,子矜娇媚的笑起来,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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