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月美人和紫美人那个有胜算?”半晌,如婉犹豫着开口。
子矜一愣,为难道:“婉姐姐,紫美人还未上台,子矜也不好说什么。”如婉稳言笑起来,擦去额上的汗笑道:“看我,急得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她把她拉到一旁,低声问道:“你觉得月美人有什么纰漏没有?”
“这”子矜皱了皱眉,越过她看向门外,才缓缓开口:“她最大的错处就是不该唱那首调子,王爷恐怕不会为之所动,反而嗤之以鼻吧。”
“真的?”如婉黝黑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欣喜,拉着她的手兴奋得道:“月美人把你撂到这,这不是好好的一个明珠给埋没了么,子矜,你随姐姐到紫美人这里来吧。”
子矜一听笑起来:“姐姐,月美人把我安排在这是怕我又去‘勾引’王爷,我遂了她的愿又有什么不可?”
“你”如婉欲言又止的看她,这时门口涌进来几个女子,打头的那个一眼看到如婉就上前拉她,略带责备的道:“紫美人都快开始了,你怎么还在这?”
如婉抱歉的笑道:“是我的疏忽”
子矜不便听她们说话,朝如婉点了点头,侧身出了门,刚走没几步就被如婉追出来。
“子矜”她微微喘着气拉住她,急急开口:“姐姐求你一件事,这事只有你能帮我。”
子矜一诧,疑惑的等她开口,她缓了缓神才道:“为紫美人奏乐的那个姐妹不小心划伤了手怕是弹不了了,妹妹最擅长的就是琴艺,所以我想”
“姐姐”子矜未听完急忙打断她,皱眉道:“你可知道这事若是让月美人知道了,她定放不过我的。”
“子矜,你若有意,我就去求紫美人要了你来,你这次帮了她,她不会不管你的。”如婉看了看屋内,焦急地开口。
“我”子矜为难的看她,遇到她焦急地眼神,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我随你去就是。”
如婉见她答应了,心中一喜,急忙拉了她进了后台,里面紫美人正蹙着眉咬着唇,一旁女子也是满面愁容,见如婉进来,目光投向她身后的子矜。紫美人看了她一眼,便觉这女子不是池中之物,心道怪不得溶月楼容不下她,长得这般秀丽,只怕没人能让她安安稳稳的待着,这样想着却温和开口:“你就是子矜?”
子矜正要向她施礼,却被紫美人扶住,她向她笑道:“听如婉说你琴技了得,现在时间紧迫我也不便试你,我对如婉是极放心的,但是这次对我关系重大,若是弹好了,我必有重谢,若是不好,我也护不了你,你可明白?”
子矜一笑,点了点头:“子矜明白。”
紫美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如婉走过来,把她拉到台上的早已放好的琴旁,将她按到座子上,鼓励的笑道:“美人伴的曲子是,好好弹。”
子矜笑了笑,望着面前琴弦叹了口气,这才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地方正处于戏台的角落,而且极其隐蔽,台下之人不会看到这里,稍稍放了心,纤纤食指挑了一下琴弦,听那琴弦发出轻微声响,抿了抿唇,透过角落露出的缝隙,看向远处端坐如常的那个白色身影,微微叹了口气。
情这个字,他果真是不屑的么?
紫美人已准备好,她看了一眼子矜,子矜点了点头,纤手一抬,悦耳琴音宣泄而出。
紫美人踏乐而出,凌波曼舞,恍若仙子。
莲者,出淤泥而不染,桀骜轻灵,是花中君子,古有诗赞女子美貌,便曰,面若芙蓉,莲一般的女子,轻灵高洁,出尘不染。
她想起母亲,那个在滚滚红尘苦苦争扎的女子,她便如莲一般,纵使生长在肮脏淤泥,却依然能保持清洁的灵魂,她其实,都是仰慕着母亲的,离开她,只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她的累赘
母亲曾经艳冠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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