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计较这些,有时候凑在一起说些家常,也得远比溶月楼里快活。
子矜一直想着那晚那个黑衣人的话,三日已过两日,既然那人提到母亲,不管音节她的是什么,她都是要去的,只是到底怎么去便成了难题,韩婆平时碎对她和气,却也是建立在不动底限的范围上,府内侍妾不能擅自出府,她虽主在君子苑,但到底还是个侍妾,韩婆自然也不能放她出去。
况且,她要去的地方还是百花楼,女子本就不能去青楼那种地方,加上她身份尴尬,要做到不让人发现更是难上加难。
心中思绪万千,手上的绣花针微微一抖,刺偏了方向,扎进白皙的指尖,立刻渗出鲜红液体,她皱了皱眉,放在口中允了允,坐在她一旁的丫头翠儿一眼看见,竟急忙抓了她的手,惊道,“扎到手了?”
子矜吃了一惊,知道她是出自真心,可是自有了小梅那次经历以后,有些杯弓蛇影,愈加不敢轻易相信旁人,不着痕迹的抽回手笑道:“没事。”
翠儿未有所觉,不在意的笑起来:“你呀,整天心事重重的。”目光不经意的扫到她手上锦帛,不由惊呼一声:“呀,血滴到锦缎上了!”
她一开口,一起做针线活的丫头们炸了锅班的凑过来,子矜也吃了一惊,急忙看过去,果然,雪白的锦缎上滴了一滴殷红,恍若美人脸上的一颗痔,鲜红而热烈。
“这可怎么办,看来你要重锈了。”翠儿惋惜的看了一眼,其他的丫头也叽叽喳喳的议论起来,不过是费些时日,子矜未放在心上。笑了笑,随即伸手就要将那帛锦撤下来,撤到一半却被人按住了。
“妹妹别心急,我看这血色着实像朵梅花,妹妹何不锈了遮了去。”
抬头,一个尖脸丫头笑着说道。
子矜心思不在这上面,听她这样说随即松了手,笑道:“姐姐说的是,只是,这衫子带着血,恐是不吉利。”
“妹妹想的也忒多了些,无妨,一会和韩婆说声,看她怎么说就是。”
子矜闻言点了点头,余光却扫到一个白色衣角,怔了怔,待她反应过来,其他丫头们也都看到了,急忙红着脸退在一旁,子矜也快速的起身,身上锦帛顺势滑落。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轻轻将那锦帛捡了起来递到她手中,扫到上面红色血点,皱了皱眉,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子矜急忙接了,福了一福,也站在了一侧。
安王淡淡看了她一眼,环视众人,目光又回到了子矜身上,正要开口,这时一个侍卫急急得跑过来,子矜偷眼看去,却是林常,林常一眼扫到子矜也是一怔,随即转向安王,弓着身子在他耳旁低语几声。
安王淡淡听着,不知林常说到什么,竟是一皱眉,冷哼一声,拂袖离去,林常也急忙跟了安王离开。
众人愕然,子矜也是一愣,立即俯身行礼躬送,起身时两人身影已消失视野外。
大家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院子里又热闹起来,子矜抿嘴笑着,目光扫到一件正绣着的男式衣袍,突然有了主意。拿了锦缎想进屋,身后喧闹起来,回头,却是韩婆过来了。
韩婆扫了众丫头一眼,责备道:“就知道嬉闹,府里来客了,爷今日心情不好,找个伶俐的过去敬茶。”边说着边在众人中搜寻:“翠儿,小桃”一眼扫到欲走的子矜,沉吟一声,指了指她,说道:“你,也一起过去吧。”
子矜愣了愣,想着这似乎不合情理,她到底是和妾阿,正欲开口,却被韩婆轻轻退了把,说道:“哪里这么多规矩,你专门负责爷的茶。”子矜无奈,只得急急跟着二人走了。
侧厅的早已泡好了茶,一见子矜她们急忙将才茶盘赛给她们,急道:“快点”
来不及想,子矜便随着二人从侧门进去了,客厅中央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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