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让他糊涂成这样!”
回到住处才打听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烈王看中了某个青楼的花魁,要带回府去,青楼老鸨碍于烈王名声不愿将摇钱树让出去,安王听闻此事,从中插手将那花魁送回了青楼,烈王这才过来到安王府,要从他的侍妾里挑。
只是,烈王不像是好色之徒,他何必为了一个花魁,将这事大肆宣扬,若是伟到皇帝耳里,还落不了好处。
子矜隐约觉得有蹊跷,又想不出所以然,心思很快被去百花楼的事代替,回到屋里寻了几块布料,连夜赶了一套男装出来,就等着第二日偷偷溜出府去。
晚上的时候,韩婆却送了一瓶膏药过来,说是去疤的药,向她道谢时,她却深深看她一眼,淡淡道:“别谢,老身只动了动腿,没出多少力。”
那日下午她便扮了男装偷偷溜出房门,为了掩人耳目还特地拿了一把扇子,一路走来,碰到不少丫鬟侍卫,皆以扇子微微挡住脸,别人认不出来,又见她虽稍显瘦弱,却风度翩翩,便以为是府中的客人也没有加以询问。
子矜权衡了一下,觉得从正门出去的机会更大些,后门看管虽然松懈,她一身男装出去对难免让人怀疑,于是大摇大摆的摇着扇子跨出门槛出了府。
百花楼是地皇城最大的青楼,稍一问,便知道了去处,她一路问下来未觉脸红,被她问得人倒是一脸诧异,想不明白一个看去清丽文雅的少年怎会去那种地方吧。
百花楼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庸俗不堪,反倒布置得极为雅致清新,子矜看去暗暗点头,不由有些佩服这布置之人,妩媚却不外漏,隐约之间暗示着这是青楼,却含蓄内敛许多。若隐若现,以进为退,这样才更能挑起人最深处的。
刚刚进去,老鸨就迎了上来,只是这老鸨看上去徐老半娘,风韵犹存,举手投足之间却透着一股淡雅,偏偏用厚厚的粉底遮住脸,浓妆艳抹,与客人们调笑纠缠,让人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她只觉得这老鸨怀这楼中格调极为不符,皱了皱眉,老鸨已经偎了上来。
这位公子可有相中的姑娘?老鸨见她生得唇红齿白,一个俊秀小生模样,笑着拉住她的手,满脸讨好相。
子矜皱了皱眉,淡笑道:“在下是来寻人的。”说着不着痕迹的去拿开她的手,却觉她的手捏得愈加,心中暗惊,不由抬头看她,却见她也正在看她,眼中意味竟是复杂难辨,眼底隐隐还有泪光,子矜吃了一惊,正欲探寻,老鸨却将手拿开了,眼中情绪一闪而逝,笑道:“边看边等岂不是更好。”转身拉了一个丫头模样的过来,吩咐道:“带这位公子去梅苑。”
那女子飞快地瞟了子矜一眼,抿嘴笑道:“公子请”
子矜囊中羞涩,本想寻了那人问清就走,可是那人何时出现还不知道,这老鸨神情古怪,又听到她说梅苑,知道是雅间,价钱也肯定很贵的,心道一会不要被扔出来才好,这样想着,硬了头皮随她上了楼。
这梅苑并不是一个封闭的房间,只是位于二楼的一个小隔间,拉开薄纱帐,可以清楚的看到楼下情景,周围挂的咏梅图,中央放着一张圆桌,上边摆了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
现在不是梅花开放的季节,子矜看到不由一愣,细细看去才发现是拿锦帛做的,一片片花瓣玲珑精致,恍若真梅,仔细一闻还有梅香浮动,果真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心中暗奇,不自觉地坐下,这时那丫环将薄纱拉开,微微笑道:“公子可来的巧了,今日正是百花楼花魁月姑娘才艺会友的日子,想见夕月姑娘的只要过了姑娘三关就可如愿以偿了,公子也必是为夕月姑娘而来的吧。”
子矜微怔片刻,笑道:“夕月姑娘?”摇了摇头随意地问道:“哪三关?”
女子见她一笑,平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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