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俩是瞒不过本尊的。”他松开卡在她脖颈上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胸口,继续去解她身上衣衫,轻轻一推,将她推靠在墙壁上,微笑着走过去,俯身笑道:“所以,你用不着在本尊面前装。”
子矜面无表情的静静听着,似乎在斟酌他的字句,微微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这才乖”他嗪着嘴角,缓缓开口,修长手指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轻轻滑过,不经意的触到褐粉色疤痕,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指尖很快绕了过去,却又绕回来,淡淡问道:“疼么?”
突然刹那间有种想哭的冲动,子矜惊诧的看着眼前人,说不出话。
他的眼神却突然变得清冷起来,他勾起嘴角,笑道:“懂了么,要打动一个人,首先要做的,就是打动他的心。”说着手指狠狠地掐住她的肌肤,依然笑得妩媚:“你要牢牢抓住他的心就要打动他,但是”他把手平摊到她的胸口,感受着那颗正在有规律跳动的心脏,说道:“不要把这个丢了。”
子矜抬头看他,他黝黑的眼眸似一团雾,虚无缥缈,看不到终点。良久,她淡淡开口:“需要我做什么?”
“聪明”他赞叹一声,俯下身在她脸上印上一吻,轻笑悠悠:“让他爱上你。”
“不可能!”子矜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不可能的,他那样的人,怎会去爱一个人。
男子微微一皱眉,随即又一笑,暧昧的拥住她,在她耳旁低语:“无妨,本尊会教你”
唇息缠绕,暗香涌动。
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娇音:“尊主,王妈妈求见。”
男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突然推开子矜,厌恶似的远离她,甩了甩衣袖,皱眉道:“本尊对残花败柳没有兴趣。”
子矜诧异看他一眼,面无表情的伸手系上了被解开的盘扣,理了理衣服,淡淡看他。他敛了脸上的笑,冷冷的转头:“不见。”
话一落地,门外没了声音。
男子似乎倦了,慵懒的打了一个呵欠,微眯的眼角仿佛染上花瓣乍开的淡淡春光。
一旁的女子缓缓过来扶住他,掩了榻前软帘,他的身影隐约在薄帘中浮动。
子矜看着他的背影,冲口而出:“我想见见母亲。”
那个背影微微一滞,背着她轻轻抬起手,在空中晃了晃。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随意的撩拨,窗外的光照进来,镀上一层金色。
他在告诉她,不可能。
她快步走上前去,想拨开那层纱帐,一个女子阻住她,笑道:“姑娘,回去吧,惹恼了尊主便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子矜怔了怔,失神的望着眼前轻轻晃动的薄纱,止住了脚步。站了一会,她抬起头,祈求问道:“你可知道她过的好么?”
女子怔了怔,叹了口气,淡淡道:“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能好到哪里去。”看着子矜脸色一变,急忙安慰道:“虽不舒心,却也锦衣玉食,定不会苦了她。”
知道她说得是实话,子矜放了心,女子重新将她的眼睛蒙上,随后又被领了出去。
她似乎没有见到那位夕月姑娘
抿唇叹了口气,已经不重要了
环顾四周,似乎是百花楼的某个后门,天色渐黑,子矜有些发愁怎么回去,突然觉得似乎落了什么,心里空空的,抚额略思,懊恼得拍了拍额头,记起来了,扇子!
百花楼内,进了纱帐的人迟迟没有出来,在座的人不免有些沉不住气,厅里吵吵嚷嚷,有的已经开口叫骂,一口一个“夕月姑娘”的嚷着。
楼上竹苑内一片寂静,安王皱着眉盯着那薄帐口处,等了许久,修长手指轻轻敲着木桌,泻下间断音符,一声一声,清脆悦耳,却透着些许不耐烦。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禄王也觉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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