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
子矜反映过来,急忙福了福:“谢谢王爷。”
怎么和他在一起,老是会慢一拍?
清香徐徐。
安王抬眼看了她一眼。
她低着眼帘,却不曾看他。
房间里的寂静,似乎可以听到花开地声音。
青衫拽地,她未施粉黛,乌黑的发永远都是被一只银簪随意的挽着。
都说,女为悦已者容,为何,每次见到她,她都是这副打扮呢?还是,她真的没有任何首饰修饰自己?
安王突然站起身来,走到她跟前,伸手拨去了她头上的发簪。
乌发飞扬,披肩而落,映着她吃惊的神情,白皙的脸颊恍若乍开的白莲。
“王”
她吃惊的开口,剩下的话语却被他堵到唇齿间。
他吻上她,柔软清香。
带着秋日里的黄菊味道。
两人相拥的身形透过阳光,在地上投下一个淡淡的影子。
窗外,一只小雀停滞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得欢快。
一个白色的身影很快从窗边闪过,微眯的双目笑得妩媚,也笑得复杂。
弥香阵阵,他吻的忘我,很快,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肆意而霸道。
子矜微微一滞,随即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机械的回应着,他粗暴的把她抱到桌上,“哗啦”一声,上面的书籍折子散了一地。
她回应的热烈却也机械,由着他肆意掠夺,眉头却不知何时皱了起来。
突然,他推开她,冷冷的扫身她疑惑却清澈的目光。
四目相对,子矜别开目光,抿唇娇笑着呼唤:“王爷”
她乌发散乱,掩住略显娇羞的面容,青衫有些零乱,懒散的坐于桌上妩媚风流。
安王冷冷的看着,全身血液都涌起来,脑中依稀浮现四个字:她不愿意!
不知何时,他开始在意她的感受,这四个字针一般的狠狠的扎了他一下。他眼中残留的被冰冷所取代,仿佛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冰冷如冬日酷寒。
子矜的心被轻轻的撞击了一下。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离开,修长挺直的身形稳健而冷酷。
秋日里阳光依然撒了进来,落到他衣决飘飞的白衣上,身后的投影清冷寂寞。
窗外的鸟儿依然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天色却似乎暗了下来,掩却了阳光应有的光华。
空气中,冷香依旧
她怔怔坐在桌上,望着他离去背影,目光闪烁。
夜色如墨。
不知什么时候,夜晚开始变得冷了许多。子矜缩在薄被中,望着外面湛蓝的星空,辗转反侧。
满眼都是他冰冷的眼神。
为什么他会觉察呢,子矜苦笑,也许是功夫不到家吧。
长夜漫漫
“这么苦恼,在想什么?”
房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他穿着普通的白衣倚在被月光照得银白的窗边轻笑。
子矜淡淡看了他一眼,这人来无影去无踪的。
昙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盖在子矜身上的薄薄被子,伸出修长手指去攥被角,还未碰触到,被子就被子矜按住,抬头,是她警惕冰冷的眼神。他又柔柔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本尊手中。”
子矜冷冷看了他一眼,手上更加。
“看来这招不管用了。”昙惋惜的摇了摇头,反而松了手,伏下身在她耳旁轻声道:“你这是欲擒故纵么?”
子矜怔了怔。
他身怀武功,凭她一已之力怎么可能抵挡得了,若是他真想做什么,只怕她也不会好端端的躺在这里。这样想着,手缓缓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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