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的看了看,迟疑开口:“这”不是偷来的吧。
安王不耐烦地挑眉,突然转过身,唇勾得冷酷没有温度:“你若想在我面前换衣服,本王会成全你。”
冷冽的声音将二人生生拉回现实,陌生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他皱了皱眉,狠着心不看她又转回了身体。
子矜咬着唇默默地将碎裂的衣服换下来,理了理早已散落的发丝,站在他身后默默望着他。
清雅山水间,他挺直的身影卓然而立,白衣飘然,气宇轩昂。
她怕她以后没有机会这样望他,她怕看到的始终是冰冷的双眸,所以,她宁愿看他的背影,默默地爱着。
也许感受到身后人的视线,他猛地回过身,四目相对,却都仓促别开。
第一次见她穿白衣的样子,淳朴不失高贵,像一朵在池中绽然开放的白莲,出淤泥而不染,他不喜欢她穿红衣的样子,她妖娆的吸引别的男的眼球
只会让他的心被妒火焚的一丝不剩。
接过裘衣重新穿到身上,花香清淡,那上面有她的味道。
他伸手把她放在腕上的的衣服扔掉,鲜艳的颜色飘然落地,像一潭热烈跳跃的鲜血。子矜吃了一惊,他黑着脸又拉着她出了院子。
“去哪?”
子矜看不透他,她始终看不透他,一直,他的行径,她始终看不透,如果在以前,他的行径称作宠爱,那么,她不知道现在叫什么。
枝蔓掩映,他却突然扫到她手腕上的镯。
特殊的材质,腕口处璀璨的昙花乍现。
像是某个人的标记,他猛然记起那个昙的男子。
紧紧地握住她的腕,仿佛全身都染了冬日的寒冰。
他想起那块被她摔断的玉镯。
腕上缠有的丝带的部分带着耻辱的灼热。
多么可笑,他固执得守着过去,她却已经投向别人的怀抱,不带一丝留恋。
黑眸中的寒冰再也化不开,胸口的地方终于留下消除不掉的伤疤,他的嗓音寒冷而沙哑:“竟是小看了你,你是老四的妾,又和那个‘昙’关
系匪浅,告诉你,你和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枝蔓沙沙,风轻轻摇曳。
她选择沉默,眼帘低着,似乎在看着腕上的手镯,也似乎再看他修长的手在腕上留下的痕迹。
安王紧紧抓着她的腕,胸口起伏不定。
终于,他再一次开口:“是‘昙’安排你到我身边?”
子矜微微一怔,白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迟疑着,她点了点头。
腕上蓦然一紧,他的脸色寒的骇人,又问:“与昙合作的是人,是老四。”
想起烈王在小院子里的那些话。
“是阁下违约了吧,说好要一起分享的东西,倒藏起来自己享用了。”
“小美人,你可别上了他的当,从你进安王府到把你安排到老三身边可都是他一手暗中操纵的。”
她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腕上又是一紧,只痛的麻木。
安王的眉心涌上不化的寒冰,他终于将最重要的质疑问出来:“这么说,你果真是有目的的接近我,受老四的指使?”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你
”
“是!”
子矜抬起头,眼波荡漾,她的眼眸中是他无血色的脸庞。
她笑得残忍:“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一直是烈王的人,在昙的安排下到了你身边,引起你的注意,完成任务后重新回到他身边,到于昙”她举
起手腕,笑意盈盈的道:“是他强制我戴上去的。”
疏影横斜,枝丫蔓蔓,她笑的像个冷血的妖精。
他的世界在旋转,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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