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燕王府,小小估计是得了燕王不少好处,见面那叫一个嘴甜,张口闭口伯伯地叫着。最近一直跟在燕王身边,谢安和赵桓都是难得见她一面了。
燕王现在整天笑容满面,有事没事就牵着小小去人多的地方溜达,显摆着身边这瓷娃娃般精致可人的小女孩。
苦的可就是周统领了。要保证王爷的安全,闹市里人又多又混乱,几名侍卫天天累得浑身是汗,精神都萎靡了大半。
谢安和世子殿下这下是空闲不少了,谢安拍着胸脯说要教赵桓武功,可是后来仔细想想自己也没学到个什么东西啊?
野碑决那是打死也不敢外传的,内功也就要靠他自己学了。这招式么,小念手其实没什么定式,怎么教?谢安也是被徐寅逼着抓了大半个月的麻雀,身法手法才算是登堂入室的。
实在没辙了,谢安也不好失信于学生,只好把从白书那学来的左手剑教给赵桓了。
说谢安内秀,还真不为过,平常脑子迟钝,学起武功完全是换了个人似得。白书的左手剑早被他融会贯通,竟然闭门造车,还造出个右手也能使的短剑剑法了。
学习写字不行,谢大少爷画画倒是还有几分像,一上午默出了几十章图解,这便是他的“剑谱”了。
赵桓今天容光焕发,和谢安以前学武时一样的兴奋,没见识的孩子真容易满足,谢安替他悲哀着。
王府地方是够大,可惜满园都是山水树木,要是不小心伤到了花花草草,燕王还不和他拼命?两人一合计,得了,还是去城西兰馨小筑那片林子里去吧,几十公顷的地儿,怎么折腾都行。
……
兰馨小筑较之一般的亭子大了许多,亭下有一条东西向的走道,四围离着大理石栏杆,栏杆下是一圈砌出来的座椅。
四根大红漆立柱已是斑驳,亭下地面磨得很光,想来以前这儿的文人墨客也是络绎不绝的。只是后来城中大道改往南铺了,这儿也渐渐冷清了下来。
赵桓和谢安小时候一般顽皮,身子骨肯定是不差的,悟性也算尚可。谢安使了两趟,再让他根据画上动作练习,此时看起来有了几分模样了。
江湖上短剑不多,王府中也没有,要铁匠打造出来还要等。谢兰省的麻烦,把祖师张福生送给他的那把破刀给了赵桓。
破刀分量比剑重了许多,世子殿下耍了不过几遍就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嚷嚷着要休息了。
谢安是个懒人,要不是听到赵桓在那大呼小叫,说不定还要在躺椅上睡会。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突然听到了些动静,就在西街皇庙旁,听声音似乎在往这边来。
……
“这位小姐,你怎么违章把驴栓在这儿?哥几个向来管着西街的治安,可不能让你这么来啊!”一名相貌还算端正的青年说着,不过看他眼神闪烁,显然打得不是什么好主意。
各城县的治安,一向是由一州刺史,指派地方捕快执行的,还从没有过穿着便衣就来执法的。
青年面前站着一位年轻女子,貌美异常,神色却是很冷,正是张福生的小徒弟段素素了。
不是段素素自视甚高,可是以自己这容貌,不被人说声美女那可就是别人眼瞎了。这青年身后两人,相貌就相对猥琐了许多,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笑得淫荡,眼中更是绿光直冒。
段素素性子冷淡,而且生平最讨厌生人和自己套近乎,脸色已是冰冷了几分。那青年还是不收敛,目光贪婪地上下游移,扫荡着段素素全身。
地方越大败类越多,师父说的半点没错。
段素素久居深山采药,到处施术治病也多是接触的淳朴劳民,今天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讨厌的人,正在思量,是一剑杀了好?还是毒死了好?
这也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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