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而入。茵茵与谢安视线相对,看得出她面上笑容真诚,轻声道:“谢安,你来啦。”
谢安与他们认识这么久,早把他们当成了朋友,其实也不会真的生气起来,只好点点头,在桌旁坐下,故作严肃道:“说说看呢,到底怎么回事?”
吴探花本就心有歉意,也不好意思开口,给茵茵使了个眼色。茵茵会意,站起身道:“公子,先去叫厨子做点吃的吧,我把事情告诉谢安。”
吴探花知趣地点了点头,轻轻关上房门,脚步声渐渐消失于走廊外。
房间里只剩下了茵茵与谢安两人,气氛忽然间有些尴尬,谢安咳了一声,道:“那个,那天……我没有回来,你们没事吧。”
茵茵面带笑意,声音悦耳动听:“你看我样子,像有事嘛?”
“呵呵,那就好。”谢安也尴尬地笑了笑。
茵茵见他的傻模样就想笑,不过还不忘那天的事,关切道:“还没问你呢,那天你去追那花月,可是见到了?没有受伤吧?”
谢安眼睛的肿胀已经消退,不得不说他以前天天挨揍不是白挨的,现在早已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说到了正事,谢安也认真了起来:“打了一架,那花月受伤不轻,后来跟我一起下山就分开了。我想着你们脱身了,带着他也没什么意思,何况……探花的武功那么高,你说是吧。”
说道吴探花,显然又不爽了。茵茵歉意道:“我十岁就陪着公子一起被送进了大院子里,公子他如何一步步走过来的我清楚,他也是有苦衷的。”
吴探花的身世一直不清不楚的,谢安也被勾起了兴趣,直戳要点道:“那你说说,他这么高的武功哪来的?”
先前吴探花从另一人手上救下了自己,虽然只是对攻一掌,但两人展露的内力之高也实属罕见。谢安也算有几分见识,自然知道要有那份功力,预示着多么恐怖的境界。
茵茵略有些为难,思索片刻后似是决定说出事实,直视谢安郑重道:“公子既然允许我跟你说,那我求你件事,千万不要把我告诉你的说出去。任何人都不可以,即便是华山的人,可以么?”
谢安见她神情严肃,也知道可能牵涉到什么隐秘,肯定道:“我谢安既然认探花郎是朋友,自然不会出卖他。”
茵茵展颜一笑:“嘻嘻,其实也没什么啦,公子他其实有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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