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沉睡之中的李云轩,梦中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走着,四周没有一个人,突然背后响起一种奇怪的呼吸气息,在他脖子后轻轻吹着。他一转头,只见一个满脸都是鲜血的人猛地张牙舞爪向他扑来。他一惊,慌忙用手挡住,只听一把声音叫道:“李大,快醒一醒,出事情了。”
李云轩张开双眼一看,聂家锷正立在床头,双手用力的摇着他,神情着急。李云轩只觉得头一阵阵剧痛,但仍然撑起身子问道:“出什么事?”
聂家锷急促道:“教授出事,那件内裤也不见了……”
李云轩立马弹起,瞪大双眼:“那……那内裤不见了”
外面依然下着雨,但是雨势小渐许多,天仍然未亮,淡蓝色的天际。李云轩刚才仓促地看一眼时间,应是凌晨四点三十分。聂家锷领着他,竟然不是进入办公室,而是一路往里进,进入尽端的厕所。
里面的灯开着,王冰媛、任中华、李国文三人已然在里面,李云轩随着聂家锷来到最后一个厕格。只见侧门敞开着,里面瘫坐着一人,正在“叽叽“地发着讪笑。
暗暗的灯光下,只见他下身赤裸,除开上身一件朴素的白色衬衣,下面并没有穿着任何布料,露出雪白的大腿肌肤和男人的密处。他正是赵教授,只见他眼神阴面情古怪,时而“嘿嘿“时而“叽叽”地发着怪笑,真实之前郭怀易所说的穿上那古怪内裤后,临死前的状况一模一样。
李云轩转首问那三人,面色凝重:“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究竟是什么回事?”
只听王冰媛歉疚道:“这全怪我,是我的疏忽酿成错误。”
原来,大约在三点多的时候,,李国文、任中华几人都是拗不过漫漫困倦,伏桌而睡,在里面协同赵教授的王冰媛渐渐也是抵抗不住,眼皮渐重。赵教授不忍她继续陪自己熬下去,于是便让她在旁边瞌睡一会。大约过半个小时左右,王冰媛醒来后,便看不到他的人影。她开始以为他是出到外面的办公室或者上厕所,一会就回来。哪知她又等十多分钟,她隐隐感觉出事,正在此时,她才有发现实验室那件正在研究的内裤不见了。
她慌忙冲出实验室,李国文、任中华几人正在睡得正香,一听到王冰媛所说,大家便赶紧逐间逐间寻找。由于闸门紧锁,而锁匙在聂家锷身上,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出去。最后他们终于在这里发现赵教授,见到眼前的一幕。
李云轩打量一下四周,见赵教授的长裤和原内裤挂在厕格的扶手,十分整齐。他到:“你们是谁第一个到现场的?”
任中华道:“我。我和聂家锷一同进来,我首先发现,聂家锷跟在我后面,然后王冰媛和李国文他们最后进来的。”他补充道:“原场没有动过,发现之后我们只是在外面和其他几间厕格细心在二遍,看能不能找到那内裤,然后立即让王冰媛叫你。”
李国文道:“我们没有找到那件内裤。”
李云轩看一下正在痴痴地傻笑的赵教授,扭首对王冰媛道:“你去给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立即派一辆救护车来。”
王冰媛离去,李云轩将裤子给赵教授穿上,再细细将厕所找一遍,没有发现。外面沥沥晰晰地下着小雨,厕所内更显森阴阴,眼前状况无不表明,赵教授在白痴前的一刻,曾经穿过那条古怪的女内裤,但是它怎么能不翼而飞。在这重重设防,犹如密封的大楼内它飞向哪儿?这条内裤可是怀有重大机密,是事关重大的保密物品,此次竟然在这楼里丢失,那他如何向上面交待,他如何负得上这个责任?
他巡眼向身后的聂家锷、李国文、任中华,他们脸上一片阴郁愧疚之色,不时地眼神飘向李云轩,似有话欲说。
李云轩道:“大楼的其它地方找过没有?”
任中华道:“整个大楼,除办公室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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