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加强外围墙巡逻护卫的数量了。一定不会让偷窥狂再次骚扰姑娘们。”
扁鼻子很重视这些角斗士团员的诉求,很快便朝众护卫吩咐下去。來去匆匆,大伙也就散了,一场风波暂时搁置。
“哎呦,痛,痛….”此刻窝在草丛上不好意思出來的郭暖,憋气了良久,这伙人总算是散了。自己狼狈模样真是太惨了。鼻子受到钝器撞击大出血不说,紧接着又受到香艳画面的诱惑,一时间血脉喷张,导致血压过高,刚刚止血的鼻子又飙射出两注血流。而屁股又遭殃了。
“还好,东芙沒有说破,不让哥的老脸就不知道哪里搁了。”郭暖庆幸地,赶紧就偷偷摸摸地朝对面林子自己的住所溜去。
“嘎嘎,一大早洗什么热水澡啊。罪过罪过,早知道就不踹门了。”溜回自己房间后,从床底摸出一瓶药酒,郭暖趴在床铺上,脱了裤子哼哼唧唧地把药酒涂抹在肿得淤血乌黑发亮的两瓣屁股上。
下午,这帮丫头在康婉的带领下,嘻嘻哈哈说笑着來到了校场,在拿着重剑卖力苦练的郭暖挥汗如雨,他撇了撇嘴巴,瞟了一眼西边的太阳,这阳光都快落山了。美少女们可真是优哉游哉啊,现在才來上班。
“诺,郭哥哥好卖力。”蔑女笑嘻嘻地一把从穿戴着全身密封盔甲的郭暖背后抱住,劈劈啪啪,一阵拍打,敲得铁皮护甲震耳欲聋。
“小丫头,快下來。”郭暖苦笑不已,蔑女一个起跳,不由大声招呼便跳到了郭暖的后背。
“负重练习吧,我最喜欢被人背着‘骑马’的感觉了。老郭同志。”蔑女挂着郭暖后背不耍手,笑盈盈地眯着眼眸道:“走,围着校场慢跑十圈。”
“额,不干嘛,小心吃银子。”蔑女一双手环绕在郭暖的脖颈上,晃了晃手心捏着的银子,此刻她吐气幽兰,气息弄得郭暖耳边痒痒的。虽说隔着一层铁皮,但是挂在身上的丫头,这亲密紧贴的肉感还真是舒服啊,酥软酥软的。
“额….”郭暖有些不情愿,额头冒出一条黑线。
“那个流氓是你吧。嘻嘻,小心我告诉康婉姐姐哦。”蔑女狡黠地眨了眨眼。
“哪里是我,哥哥怕了你了,好好,现在就跑,对了以后别叫哥哥同志,不懂什么意思,乱用哥的词汇。”郭暖立即额头飙出冷汗,要是被蔑女给婉儿告密自己便是那个“变态狂”,自己在婉儿心目中完美的英明潇洒形象就全毁了。忙不迭连忙说出一大堆话搪塞住蔑女,立马在附近众女奇怪不解的注视下撒丫子围着操场跑起來。
“哦,我只是随便猜猜的,原來真的是你啊,老郭。”蔑女更乐了,这下子可就有郭暖的把柄捏在手里。小丫头心里美美的,盘算着以后怎样让老郭殷勤做苦力才行。嘎嘎。
“呼呼,累死了。这丫头真是重。”郭暖跑完十圈,把这个舒服兜风的累赘放下。仰面四脚朝天倒地呼吸。
“小蔑子,郭儿今天下午咋了,对你言听计从的,昨天还恶狠狠地跟你拌嘴呢。”柔然有些不解。话说,每次聚餐时,这个臭男人总算很粗鲁,众女子还沒在自己盘子里夹菜呢,他便风驰云卷地扫光了饭桌上的大半佳肴。有时候还特别粗鲁地把脚翘在椅子上,一双毛腿在女人面前晃來晃去,说了几句还强词夺理说哥乐意,乐意。
“郭暖他肯定是吃了蔑蔑不少记银子吧。”濡濡歪着可爱的脑袋想了片刻,喜欢暴力的她用暴力思维得出这个很有可能的结论。
“呵呵,估计是了。”东芙吃吃地低头笑了,虽说经历了上午尴尬的事情,但是东芙忘性大,如今她又恢复了温婉可人的小姐闺秀模样,说起话來秀气无比。
不过当郭暖缓过气來后,他鲤鱼打挺从地板上跳起,瞥见旁边一袭绣花百褶裙子的东芙小姐,无疑有些尴尬。
“咳咳,东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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