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跟濡濡闲聊之后,虽然中午估计朵玛要來,郭暖确实显得有些兴奋。不过训练不可以一日中断荒废。
所以,他提着重剑便望操场上跑去。此刻日上三竿,烈日炎炎,话说其他几个妞都躲在阁楼里纳凉消遣。操场上除了一个正拿着细剑舞动的妙曼女子之外,倒是空荡荡的。
原來是东芙,不过看到她剑势轻拂,紊乱沒气力挥动的样子,好似勉为其难了。
“哎呀,”一个旋转舞剑,凌空着地时沒稳住身子,东芙脚一崴了,惊呼一声,眼看便要摔倒。
郭暖纵身飞跃,一个横抱,娇躯便稳稳地揽住在怀里。
“怎么这样三心两意的,不过就东芙來了,相对比其他懒丫头,值得奖励。”郭暖放下东芙的身子,他好奇地问,言语中透出责怪。
东芙娇喘了几下,用手拍了拍胸脯,面色如土后,听到郭暖的问话,她随即又窘得娇颜通红。
低头用手指绞动着衣襟,她蚊子般的细声道:“那个…..來了。”
“什么,”郭暖挠了挠后脑勺不解地追问。
“就是那个嘛,每个月都要來的。今天很痛,不舒服,所以练剑也沒有什么精神呢。”东芙被郭暖追问,脸色更红了,一向温文尔雅的东芙羞恼地脚跺了跺:“郭大哥,我先走了”然后她便不好意思地转身落跑而去,就连地上的剑也忘了拿了。
“哦….原來是來例假啊。”郭暖砸吧了一下嘴巴,他恍然大悟。不过话说东芙身体不舒服也來练剑,至于其它蔑女等人都是缺勤地要紧呢。
不过要是婉儿的清冷脾气改改,要有东芙丫头温柔的性子一半就好了,瞧瞧,人比人都沒法比的。听说女人來了大姨妈,当天的脾气会特别不好,稍有不顺心,便容易暴怒成母夜叉。
话说濡濡这个双胞胎妹妹外表看起來跟东芙几乎差不多,除了身高矮了那么一两厘米之外,可是脾气确实要紧得相反。
有些邪恶地假想了一下:“不知道濡濡每个月來大姨妈的时间大概是什么时候呢。打听好为妙,为防万一,不然大姨妈日触怒了她,一刀被结果了,喊求饶也來不及了。嘎嘎”
郭暖不在胡思乱想许多,他拔开重剑,舞动了几道剪腕花,随见震颤剑尖,贴身绕圆环一周,一招截剑横抽,闷哼了一下,凌空提腕,剑尖弧形撩出,转环为云,忽而又沉腕崩开
二十呼吸的时间,郭暖在短暂片刻便使出了三十多招式。果然,最近坚持不懈的高强度训练,自己的重剑剑法越发显得沉凝威猛。李祀传给自己的李氏皇家剑法果然牛逼。
“老郭,老郭,有美女找你,”不知不觉,郭暖在炎热的演武露天场地上练了两个时辰的剑法。中午的时分抵达了。忽然他听到了背后柔然的呼叫声。
“哦,,”舞动地天花乱坠的郭暖瞬间停止了狂风暴雨般的凌厉剑法,他心里猛地一咯噔,有一种紧张的情绪。
“看來是朵玛了。”压制下心中的喜悦和激动。郭暖三步并作两步,大步迈开朝校场旁的林子入口走去。
“在哪呢,朵玛在哪,”郭暖看着笑盈盈的柔然,不过她身边空无一人,他不由环视四周寻人。
“在林子对面。”柔然看着郭暖这样猴急的模样,不由咯咯笑着,随即她纤手一抬,指向了对面。
远处,低缓的山坡边沿是庄园的入口,那里稀稀疏疏长着一排棕榈树,郭暖眼尖,果然看到了尽头一个白裙飘飘的女子,那女子不是朵玛,是谁。郭暖大喜,不由快速奔去吼了一声:“朵玛,我在这里,”
阳光倾洒,映照在朵玛白皙纯美的脸庞,不过相对比以前麦色的肤色,此刻由于长时间在石窟里禁闭,显得有些发白。
不过当看到远处不断狂奔而來,激动大喊的那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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