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跃,首先接触到了鱼鳞圆润边沿的那一排排宽刀刀锋尖丛。咔,锵。
一招横扫千军,郭暖猛哼了一下,一砍,沒等拱卫起來的那个士兵抬起圆盾,看着郭暖时露出的惊恐恐惧眼神,咕咚,圆碌碌的一颗血脑袋掉在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血溅了一地,令人作呕,朵玛赶紧捂住了嘴巴,俯身咳嗽,空气中正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
“哈哈,好好,这一冲杀可是太令人激动了,不愧是近期风头最紧的菊花勇士。”
对于郭暖利索地一个开场就砍下自己士兵的头颅,好似城主一点也不恼怒,话说时间还长呢,好戏才现在开始。对于郭暖越是垂死挣扎地猛烈,城主也就也兴奋。如果一个三脚猫功夫的对手,随便就弄死了,这也太无聊了吧。
速度,自然,熟练。郭暖心中一片空明,彷佛天地都黯淡下來,他的视野中只有一个个密集移动的士兵敌人。在激烈的战场上,他的注意力无限集中,每一次跳跃,疾步,挥刀,他都发觉自己的动作是那么的流畅无比。难道是自己的心智在这垂死一战中得到了升华。
一连串的马步,插步,随即转身侧滑,补上一个后点步,饶是龟壳般防御的兵阵也是无法奈何。
“攻击,进攻。”城主有些不满开场兵阵的表现,连连隔空喊着。
扁鼻子弯着腰,嘴里喃喃念诵着大乘佛教经典,话说别看他是一个西域人,不过对以从天竺传來的宗教还是很信仰的。当然他嘴里念叨的是为郭暖祈祷的。这小子为他这个主人建立了那么多辉煌战绩,以及带來大笔财富,扁鼻子也不是不厚道的。可惜他只能为他做这么多了。
“喝。”反手上撩,游走在校场四周的郭暖猛地使出疾绞连环步伐,靠近了鱼鳞兵阵西南一侧,他发现这一点的防线稍稍有些松动了,这可是不容错失的好机会。
“哧,,”随即几声惨叫爆发,兵器,盾牌抛飞到了空中。郭暖用厚实的刀背一招崩开鱼鳞阵后,连连剁下三个脑袋,齐根断掉倒下无头的尸首,敌人的鲜血四处飙射,三滴血在微风中飘洒到了郭暖的脸颊,殷红晕开点点。
很快鱼鳞阵被撕开了大口子,郭暖使出无比敏捷的身手,缠绕而上,舞出一个刀花,四散爆发。这下如同猛虎进入了鱼鳞阵软弱的人类群中。郭暖趁机一阵收割,紧接着便又有十來个士兵被他砍以脚下。
鱼鳞阵厉害在外围,一旦撕破防御,突破核心便失去了功效。士兵们此刻军心打散,作鸟兽散开,完全被震慑了。
“噗噗。”郭暖追逐着几个脚步慢的士兵,沒有两招的格挡,左右挥刀斜劈在背部,士兵一个栽倒后便一命呜呼了
“撤,撤。”城主脸色涨红连连挥手,他有些气恼,话说鱼鳞步兵阵还沒有对郭暖又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便被打残了。
紧接着,下一个是棋盘格式的三横战阵,三排小方阵现出高低层次,前者一排下蹲着,这是一对五十人举着弓箭的战阵。于战阵轴心可以呈扇形快速转动改变射击的方向。
“锵。”一系列弓箭如蝗虫般飞溅而來,铺天盖地,郭暖一个侧身打滚,好几支弓箭擦着郭暖的衣衫扎在地板上,溅出一地石屑,留下点点坑洞。可谓是劲力强悍。
距离弓箭阵有一百五十步子,如果郭暖一直退,也只能移动到二百八十步子的校场边沿,如果他出了校场便意味着违反比赛规则,按照先前的约定,城主可以毫不犹疑地宰杀烧饼铺的老板米拉提作为警告,再犯规,便要拿朵玛开刀。
所以无论校场上怎么九死一生,郭暖绝对不允许自己撤出校场外,即使是自己战死一刻。
“喝。”郭暖仪仗快速的步伐,他不断地在校场上跳跃移位,每次一次落地,还沒有喘息,脚下站立的地方便飞射來了一簇弓箭,实在是惊险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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