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刀万剐,凌迟诛杀九族都不过分啊,相对比着出卖老爹,供出科考作弊的事儿,习习思量着,他一咬牙,觉得只要能证明自己只是作弊罪而已,沒有谋反罪名,那罪责还是轻很多很多了。实在是占了大实惠呢。
乔云哭丧着脸赶忙喊道:“郭大人,小人沒有写这文章,我父亲乔琳可以作证。”
“哦,这话可当真。”郭暖眼睛一闪而逝地喜悦,随即脸色淡然喝问道。
“当真,当真,科考那天小人只是写了一篇经义文章,其余两张卷子都交了白卷,压根一字都沒有写啊,至于事后作弊的事儿都是我父亲安排的,他可以证明,我们只是作弊而已啊,哪里会多出这份卷子呢。”
乔云像是竹筒子倒豆子般叽里咕噜把话说完,脸色涕泪直流,哭得稀里哗啦。罗元与郭暖相对一笑,看來预谋的计划很是顺利啊。
“嗯,原來还有这样一回事儿呢,堂堂朝廷命官大理寺少卿胆敢勾结考试院官员为自己子嗣在科考作弊,真是罪加一等。”
郭暖佯装愤怒,拿起惊堂木一拍,敲得乔云又是一阵哆嗦。而在大堂隔壁厅子里静坐聆听的独孤贵妃,以及颜真卿,还有京兆尹长官易刚,崔佑甫四人都把大堂上审问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了。
虽然郭暖利用假文章把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乔云也不打自招了。摆平了乔云后,但是接下來可是换了一个对手,这才是重头戏啊。
为了避免在老谋深算的乔琳來到徒增变数,郭暖随即示意乔云画押签字,写证词承认自己在科考让父亲帮忙作弊的过程事实。
“现在立马派人传召大理寺少卿乔琳到京兆衙來,就说京兆尹易刚有极为重要的私事找他商谈,记住在路途上一定要稳住乔琳,千万不可以让他生疑。”郭暖随即朝身边的罗元大哥嘀咕了几句。
罗元听着连连点头称是,随即他接到郭暖的命令后带着几个精兵强将捕快驱车朝乔琳的府邸赶去。
郭暖如今静坐在大堂上,他也懒得在搭理乔云了,因为乔云现在已经沒有意义了啊。他的老子才是下一场戏份的大反派。
用指腹轻轻叩击着案台上的桌面,发出嗒嗒的声响,大堂里安静地连跟针掉落也听得见。两侧的官差拄着杀威棒肃立,而大堂下方的乔云正是跪地大气也不敢出。
这下子逼不得已,乔云不自己老子都供了出來,话说乔云也是无可奈何的,不过他怎么也想不出这谋反的文章是哪个杀千刀地帮助他写的,不会是父亲胡乱请考试院勾结的官员写的吧,而且还是那个官员喝醉了醉醺醺地胡乱帮他写了一份,早知道就不作弊了,现在乔云肠子都悔青了呢。
话说在分头行动诱捕乔琳的罗元带着三个捕快风风火火來到了乔府邸内拜访,有了先前早已准备好的京兆尹易刚的请帖,乔琳淡淡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奇快,大清早的,这个京兆尹怎么会來请他商谈私事呢。
易刚这个人,乔琳在公事上也打过几次交道,一个相当于首都市长,一个是中央最高法院副院长呢,关于一些抓捕案犯,进行审问结案的事儿,两个官员在公事上都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牵连。不过在私人交际方面,由于乔琳和易刚不同属一个党派呢,虽说关系不算恶化,但也是一般般的同僚关系而已,沒有什么交情。
看这个京兆尹衙门捕头的焦急邀请,乔琳这天正好是官员洗浴假日,闲在家里不用到皇宫里上班,所以他便登上了迎接他的马车,驱车赶往了京兆府。
“大人,乔琳到了。”一个前方探子匆匆奔入大堂,來到郭暖的身边俯身耳语了一句。
“嗯,大伙准备好了。”郭暖冷眼扫视了一圈四方肃立的官差,他吩咐了一句,大伙赫然应道:“诺,”
乔琳总是感觉这个大块头捕头有一种监视催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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