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悠朋友不小的声音同时引过來她的其他几个好朋友,夏心悠对着大家淡淡的笑了笑说。
“沒有,我沒有说过,也不知道你们说的事情啦,立煌一直都不是我的男朋友,大家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他在我心中是很重要,不过身份上我还是很清楚的,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我想我会支持的……毕竟,他还有选择和喜欢的人交往的权利。”
夏心悠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起來,目光远远的眺望过去直直的落在唐立煌的身上,他真的是变心了吗,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说出那些绝情的话,她真的已经让他死心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沒有办法再忍受和自己之间的暧昧关系了吗,是她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吗,所以……就要失去唐立煌了吗,夏心悠心中陡然悬起一块大石头,非常的不安。
就像是自己一直都保护在襁褓中的糖块,一直都坚定那就是自己的糖块的时候突然之间被人顺利的拿走了,而且拿的理所当然, 辛咏瞳,是她让自己突然产生了这种不自信的不安了吗,从前她不是这样的人。不会不自信。
舞池中央。
辛咏瞳转身绕开挡在自己眼前的宾客。
“不好意思,借过。“
拥挤围观的人群渐渐分流向两边给 辛咏瞳留出一细长的通道, 辛咏瞳走向落地窗前,昂起头目光静静的打量了美丽的天鹅绒很久。
天鹅绒的窗柔软,层层叠叠的散落在地面上。
“她要做什么,不是要准备随时从大门的方向溜走吧,“
”如果我是她早就走掉了。“
身后围观的宾客们掩着嘴巴低声议论, 辛咏瞳对细细碎碎的嘀咕声充耳不闻,昂着脑袋,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始终沒有改变过。
“哗啦,“
一声巨响,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天鹅绒的窗帘被一双纤细的手掌非常迅速用力的扯了下來。
顿时,泛着涟漪的湖面透过硕大的落地窗跳入所有人的视线中,这样陡然间的场景耕田给人一种在古董拍卖会上主持人拉开被万众瞩目的古董一样。
“天哪,要不要叫保安,这个女人要做什么,她是不是疯了,“
”我看是装疯卖傻吧,要做什么……“
宾客们一片哗然。
不远处的唐立煌,手指尖幽幽的托起细长的高脚杯,闲适的晃动了几下,浓醇的红酒液体优雅的悬挂在杯壁上,久久都沒有滑落下去,男人漆黑的瞳孔微微缩进,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
辛咏瞳轻轻拍拍手上沾染的灰尘垂着头看了一眼安静的躺在地上的天鹅绒窗帘笑着嘀咕一句。
“还好不是很多灰,手感摸起來果然和看上去差不多,主人的眼光不错。”
辛咏瞳走上前,蹲下身伸出手掌撩起地上的天鹅绒窗帘,一个优雅的旋转天鹅绒窗帘就随意的裹挟在了她的身上,落地窗上悬挂着的安全逃生用的利器, 辛咏瞳随手拿起,,瞄准自己身上的天鹅绒窗帘,轻松的沿着斜边裁剪掉一大半,顿时,奇迹发生了。
辛咏瞳把裁剪过來的窗帘拎起一边的拐角悬挂在波颈上,被红酒然脏的裙子已经看不到印记了,被天鹅绒的窗帘很巧妙的挡上了,并且她看起來一点都不狼狈,远看,只是一件杏色的小礼服外套了一件风格随意,却设计的别具匠心的小斗篷,相比之前模样更增添了几分独特的气质。
“天哪,太不可思议了……”
人群中有发出宾客不可思议的惊呼,紧随其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我的天,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是不是见了窗帘,”
“是我眼花了吗,她竟然把窗帘见了几下之后就该改成了衣服,真的是太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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