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然忍不住又往背后缩了缩,尤其在听了言哥哥这三个字之后,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乌龟,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苏格滞住了笑意,也循着着甜甜的声音看过去,一个看起来不是很成熟的女孩子,再往旁边,他看了一眼,毫无疑问的就知道女孩所说的言哥哥就是夏清然心中埋藏的那个冷面言。
苏格没说话,看着夏清然低垂的眼睑,拿过了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抹额头上的汗珠。
苏格渐渐拧起了眉心,突感她身子有些寒冷,便敏感的抓了抓她的手。
每当这个时刻,她总是会搅动着自己的手指,食指跟食指板着劲头。
许言一路都有点心不在焉,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脱离一直粘着他的这个女人,但总也离不了。
陪着一脸我就是市长的林匡艺,许言有说不出来的厌恶,再加上一个吸血虫,他就像是在夹缝中间挣扎。
上了亭子,他首先是看到了她的一双脚露在外面,鞋子被扔在了一边,再看上去,就是夏清然和他旁边的那个男人。他不可能认不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两个男人如鹰一般锐利的眸子触到了一起,但也只是一瞬,许言就抽动了嘴角轻笑了。
他轻轻的掠过去,转而温柔如水的看着小情,回答她已经发了霉的那个问题,“热了吗?去坐着休息一下好不好?”
他绅士的挟着小情在他们的对面款款坐下,但一双眸子看紧了低眉垂目的清然。
这目光大白天就觉得已经白森森的了,她极力的想要撇去,可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如乌云一样罩在了她的脑袋上。
不一会儿,坐立难安的清然想站起来,但是苏格却适时的捂住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交缠的两只手,还心痛的安慰着说:“我定了餐厅,先休息一会我们就回去吧!”
清然微笑着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去观察许言的脸色变化,她习惯了,以前自己每说一句话就喜欢看着他的反应,过去这么久了她还是一样的改不了这个毛病。
小情见许言这么体贴,心里欢喜的不了得,她是那种可以把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的人,从小她身子就娇弱没吃过一点苦,连这太阳都很少晒,如果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做这些事,她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的。
于是她自己也不想坐下了,忙推脱着说:“言哥哥,我刚才一直都坐着,腿都快抽筋了,你跟爸爸打了那么久的球,又走了很多,肯定累了——”
她心满意足的让开了位子,正好小情的爸爸林匡艺走进了亭子,脸上也是一脸的汗珠,看了看许言,微微的用表情赞许了一下。
小情牵着许言的手不肯放开,她硬是拉着她又走去了林匡艺的身边说道:“爸爸,你坐这里来。”
林匡艺站在亭子进来的台阶上,用手遮了额头仰头看天,看了就对自己的女儿,红扑扑的脸让他忍不住责怪道:“我跟了说了不该来,你硬要来,晒成一个非洲人回去你就觉得舒服了是吧?”
小情嘟着嘴巴,一脸的不在意,又因为被爸爸拆穿,她不好意思的低头看了看许言。
林匡艺数落完自己的女儿就看着许言说,语气还带着刚才的赞赏:“你妈妈说你球技也只是平平常常,我可不这么看!”他和悦的笑了一声,又自顾的看着远处的天边说:“这天气变化莫测,你看南边实际上已经下雨了,很快便会传到我们这边来,我看着错不了!”
早上还是清清爽爽的天气,刚入秋,虽然还带着夏天的余热,但也不至于突然一下就升到了三十几度的温度,林匡艺不仅看人看了几十年,这天气他也能看得穿了。
他用笃定的口气说:“错不了的!”
可他兴致依然高,林匡艺别的特别爱好没有,就喜欢来天山这里侍弄侍弄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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