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眼中精光一闪。
“对啊。我可以在主子來之前尽快接近小姐,和她说明原委,到时候让小姐自己安排,只要带她去小柴门就可以了。”
琴音如醍醐灌顶,把一切想明白后,她便抱紧竹简飞奔向雅居。
雅居的庭院看去空无一人,琴音悄悄來到门口探听萧瑟还在不在里面。
“主子,琴音一会就來了。您先喝杯茶吧。”
萧瑟的声音从门内传來,琴音顿时如泄了气,虚软地敲了敲门。
“萧瑟姐,书拿來了。”萧瑟打开门,拿过琴音手里的竹简,便要关上门。
琴音赶紧伸手挡住,“萧瑟姐,主子说先來这一卷看着,其他的一会儿他亲自送來。”
“好。你下去吧。”萧瑟看了她一眼,“活干完了便去休息会儿。”
“哎。”琴音顺从应道。嘟着嘴,琴音慢吞吞來到石桌旁,拿起上头的布巾又开始磨叽着擦了起來。
“萧瑟姐你快走吧。不然琴音就來不及了。”
琴音小声自言自语,慌张的小脸时不时看向庭院外雕花拱门。
如果左宁來了,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她知道,除了被差遣到这的丫鬟,谁也不能私自进入雅居。
在这千钧一发之间,琴音边漫无目的地擦拭着早就干净地能照出人影的石桌,边來回查看着门口和拱门。
她乞求着主子不要來,萧瑟姐赶紧出來。
琴音拿着布巾來到房间外的廊上,擦拭着红木柱子,侧着头偷听屋内的动静。
“主子,那奴婢告退了。茶已经重新沏过了。”
琴音赶紧回过头,假装认真地擦着主子。门吱呀被打开,萧瑟走了出门,把门关上。
“琴音你怎么还在。”
萧瑟纳闷,“不是挺干净了。”
“哦,萧瑟姐,刚起风了。有些雨水吹到了廊上,我怕主子一会要坐,就擦干净一点。萧瑟姐要去忙吗。”她乖巧地看着萧瑟手中的木盘子。
“恩。你擦完了边走,别在这逗留,也不要吵到主子,懂吗。”
“哎。”琴音加大了擦拭主子的手劲,“萧瑟姐慢走。小心地滑。”
“恩。”琴音站起身來擦拭着柱子,边盯着萧瑟离去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琴音赶紧把布巾放在一边,擦了擦手敲开了门。
不等里面回答,琴音看了看四周沒人便打开门闪身进去。一身白衣的若雅斜坐在贵妃椅上,皓白的手举着方才琴音拿來的书卷,头也不抬地看着。
琴音抿着唇,努力平息自己胸腔间因激动而翻腾的波澜,慢慢走向若雅。“小姐……”
听到陌生的声音,若雅淡淡地抬头。
原來是那天那个小丫头。
可是,她來干什么。若雅不说话,只等着她说明來意。
“小姐……”若雅冰冷的眼神看的琴音心里直发毛,可想到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便一股脑儿地说了出來。琴音像是背书一般,把那天魅姬的话顺畅地背了下來。
好不容易说完了,她差点一口气喘不上來。看着这小丫头像说天书一样说得上气不接下气,若雅并沒有过多的反应。
她是想念父皇母后,也知道他们现在身处匈奴牢狱,可是她还有辨别能力。
不是一个小丫头突然跑出來说这些话,他就会相信。
况且,从她的话里,救父皇母后的人还是那个匈奴郡主。
她可不认为,真的有人会那么大方,知道心仪了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心有他属,还会为了别人的幸福去大费周章。
琴音知道若雅是不相信她的话的,便急急解释,“小姐,琴音从來不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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