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荫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却沒有道破,她点点头,便带着柳儿回宫去了。
她们一路走回去,谁都沒有开口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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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们紫轩宫的时候,发现紫轩宫人人自危,个个都如同惊弓之鸟,谁也不敢起身。
梁荫偕不由的警惕了起來,她看了柳儿一眼,便走入了正殿。
是轩辕祀。
梁荫不愿柳儿牵涉在内,在柳儿进入正殿之前,她便伸手拦住了柳儿。
“柳儿,去把他们都弄起來,让他们都下去,谁也不许留下來,谁也不许踏入正殿。”
柳儿担忧的瞧了一眼一言不语的皇上,最终还是按照小姐的吩咐,转身离开了正殿。
梁荫走入正殿,秦福瞧见了贤妃娘娘,行礼之后,也识相的退了出去。
掩上殿门,剩下的也只有他们两人了。
“你怎么來了。”梁荫不动声色的上前,害怕已经被她压到了心底。“我还以为这两天你都在淑妃那边。”
一直沉默的轩辕祀终于起身,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他全身上下透出了一种令人胆颤心惊的气势。
“你还敢跟朕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朕知道,这次的事情都是你做的,沒有人比你更加恨皇后。”方才从永和宫离开自后,他便令人送莫姬回宫,而自己则來到了紫轩宫。本想看看自己猜测得是否属实,但这女人果然不在宫内。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你今天來不是为了什么事情要來找茬的吧。”梁荫绕过他,拉了把椅子坐下“你不知道怀孕的人是受不得半点刺激的吗。你难道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出生。”
“说实话。”轩辕祀转身,三两步走了上去,怒气攻心。“朕不愿意你变成那样的女子,你说,你是不是你用手段把上官潇的东西弄到手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样子。”梁荫笑着迎视着他,“皇上不觉得今天你说的话特别奇怪吗。我还真不知道皇上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难不成皇上是专门來试探我的吗。”
面具后的眸光一沉,阴鸷的瞪向了梁荫,沉声道。“在朕的面前你还狡赖吗。你以为在这宫里发生的事情有什么能瞒住朕的。”
“瞒你。”梁荫冷笑了两声,“你是不是国事太过操劳,所以想得太多。我虽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但是在宫里面也是循规蹈矩,从來沒有做过什么逾越礼法的事情來。皇上这么说,岂不是再说我干了什么坏事儿。对了,皇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皇上会这么问。”
“你。”
轩辕祀彻底动怒了,他震怒的把梁荫从椅子上拽了起來。
“段素若,你敢当着朕的面发誓,太后遇刺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敢对朕发誓,一切都是上官潇所为吗。”
梁荫眸光一闪,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是我。你说的沒错,是我派人做的,目的就是要嫁祸给上官潇,令皇上丧失最得力的帮手,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轩辕祀危险的眯起了双眼,这个女人真该死。“你竟然敢当着朕的面说‘那又如何。’,你知道你这么做,朕可以将你治罪,不但是你,还有你们全族,都会因为你不知轻重的做法一律人头落地。”
“轩辕祀,别开玩笑了。如果你会那么做,你绝对不会单独一个人來这里,如果你会那么做,现在我就不会再站在这大殿之内。”梁荫虽然那嘴上这么说,但是眼底却爬过了些许的惊慌。
轩辕祀一双鹰眸却紧紧的锁住了她,“你说的沒错,朕的确不会把你交出去,但是朕可以把你妹妹交出去,把你们段家交出去。朕的脸是怎么被毁的,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被太后知道,这些事情都是段素云一手策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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