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二十出头的模样,头戴布冠,身穿月白色厚长袍,脚踩一双黑棉鞋,咋一看是个弱质书生的打扮,再一寻味,竟是有股淡淡的悠然之气。
最是让人无法忽略的是唇边的那抹淡笑,让人有股如若春风请拂而过的错觉,不觉的沉聚于那抹温柔里。
相思只是出神了半刻,便将自己从那怡然之笑中拉回來,向來自制力极强的她,却是意外自己竟给这么个人吸引了。
“姑娘身上之毒才清,该是在床上多作休息,请姑娘移坐床上,好让萧某再把一把脉象。”
相思想起此人就是那个会医术的萧先生,逐而想起红秀刚才的话,才是点了点头,饶过突然出现的几个人,回到床上做好。
这时相思才是注意到,另一个一同进來的男人和萧先生年纪相仿,一头乌黑的发丝简单的束了起來,身上是一件漆黑的厚长袍,脚上同是黑棉鞋,却是给让一种爽直而霸气的感觉。
伶俐的红秀早就搬了一张凳子摆在床前,萧先生坐了下來,才是将两指按在相思伸出的一只手的手腕之上,完全沒有在意相思对另一个同伴的打量眼色。
“嗯,只是还有些虚弱,只许多吃些进补之物,便可康复如常。”
“谢过萧先生。”相思点头谢道,其实她心里最纳闷的是,为何这些人捉自己回來,竟是有着这么好的待遇,还有个专属的大夫,这些人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她当然不会那么傻的直接问这个萧先生,估计问了也是白问。
“你是如何作出这东西的。”突然那个本是站在桌案前看着那张宣纸的年轻男人走了过來,带着些激动的质问相思。
相思愣了半响,搞不清楚为何这个男人突然的激动,一旁的萧先生却是拉了那个男人一把,“华佑。别吓着她。”
相思这才回过神來,沒想到这个萧先生还是个体贴人,只不过她不是给吓着的,只是她对于这个男人为着一张纸需要这么大的反应么。
华佑只看了萧先生一眼,情绪倒是平复了些许了,声调平稳了许多的再次问道:“小丫头,能告诉我,你如何画出这东西的吗。”
相思瞄了那张宣纸一眼,突然想到什么的道:“我刚才在门外拾到了那本小册子,看了下,感觉里面的东西写得太乱了,想着自己闲着,便就异想天开的拿了一张纸画了个东西,将小册子里面的一些字填了进去了。”说罢,相思回视着华佑,一副懵懂的样子。
华佑看着相思眼中的纯真,难以相信一个十來岁的小丫头竟然能将一本账簿里的东西用一个简单的图案表达得那么清楚,竟是连一个老道的账房先生也不如,只是对上那双无暇的眼眸,却是打心里里的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孩刚才所说的不是假话。
萧先生只是略略的显露出几丝的认真打量起相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微笑道:“既然姑娘有此能耐,那请姑娘帮我们将这本小册子都做成这张宣纸上的图案,可否。”
相思眉头一皱,心底里却是无比后悔自己刚才看到那凌乱的小册子只是一时兴致,才是用起现代的简单的图表记账法将小册子里的账目略略的记了些,想不到竟是为自己惹來这样的麻烦,虽然让她将这册子上的数据做成图表记账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是谁知道他们是干些什么的,若是自己帮他们做事,却是做了好事成就了坏事,那她就真的混蛋了,只是自己现在却是在别人的屋檐之下啊。有道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女子只能尽了尝试,若然有错失,请两位赎罪。”相思想着只沒有办法拒绝,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下來。
“那你最快能在何时可做好。”华佑听了萧先生的话,心里直对萧先生的主意佩服到五体投地,然后又得寸进尺的加问了一句。
相思一阵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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