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先不管啦。咱们一会儿可要瞅准时机。”原纱无泪一挥手,两人戴着帽子如小老鼠般偷偷摸摸就不见了,临走时小央莉还抓了一把葡萄干跟一块蛋糕,真是个无底吃货。
“咳咳……”两女装腔作势走进了厨房。想都不用想,厨房重地早就被原纱无泪的师姐重兵把守住,严防着两女的偷袭,只是她沒想到的是。
“咳咳咳咳……”眼见着厨房里忙成一片,竟然都沒人理会自己俩个外人,原纱无泪又狠狠装腔作势的咳嗽了几声,差点儿把胡子咳嗽点,吓得她忙又黏好胡子。
“你是谁。來这里干什么。”在两人如哮喘般的咳嗽下,终于有人注视到他,问天阁的小弟们一拥而上,忙擦干净嘴边的油把半只鸡腿藏在兜儿里,整了整衣领子走过來拦住二人的去路,板着脸问:“你干什么气。”
原來在偷吃。原纱无泪装作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故意厚着嗓子问:“你方才在干什么。”
“沒呀,我啥也沒干。”小弟见着这两人说话竟然比自己还霸气,心虚的说。
“还沒干,我都看着啦。”小央莉指着小弟兜儿里半根鸡腿尖细的声音惊喜的叫着,被原纱无泪掐了下这才忙学着她做出深沉的模样,厚着嗓子用男生咳嗽了声说:“扩扩,老实交代,是不是偷吃了。”
“沒有。”小弟打死不承认。
原纱无泪重重用鼻音哼了声道:“甭想骗我,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原纱无泪便从兜儿里翻出快牌牌,在小弟面前一晃便又立马收进了兜儿里。
小弟还沒看清楚,正被户的一愣一愣的。原纱无泪立刻就大怒说:“见着婚礼监考人还不老实交代,快说。到底干了什么事儿。”他这模样好像就是个警察在审问着罪犯一样的口气。
“我说我说。”小弟慌慌张张的脸憋了下來,可怜巴巴的拿出壹根鸡腿和半瓶红酒说:“大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好哇。果然是在偷吃。”小央莉又不淡定了展露出原本的声音,接着又被原纱无泪很掐了下,疼的她直磨牙,委屈的看着原纱无泪。
原纱无泪大点其头,拿着这鸡腿道:“你已经被开除了。国家不需要你这种占小便宜的人,问天阁也不需要,婚礼上更不需要。”
“别哇。大人您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小弟哭丧着脸哀求着。
原纱无泪装着副受感动的模样,喟然叹了口气说:“念在你如此报效国家的份上,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暂且不赶你出问天阁,不过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你就先给后厨里洗一百个盘子吧。”
小弟如临大赦,到谢而去。
“嘻嘻,这个笨蛋,一下便被本姑娘忽悠住了。”小央莉得意洋洋的说。
原纱无泪额头浮现黑线,就你这智商还想忽悠别人,忙的拉着小央莉慌忙跑进了厨房,四处翻腾着。忽见着有几个端庄的侍女正仔细的拖着盘子,检查着盘子上那晶莹的高脚杯与一瓶刚启开不久还散发着浓厚香味的酒味的酒杯。
“就是它。”原纱无泪陡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搓着手如同大灰狼般向着侍女们靠过去。
与此同时,整个宴会也已经进行到白热化阶段,随着主婚人的一声激动的大喝:“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送给这对即将共结连理的新婚夫妇。”气氛随即被推向了最高潮。所有人在同一时刻放下了酒杯,放下了手中的一切,屏息凝神,踮着脚翘首以盼,张望着即将走出新郎新娘的铺着粉红地毯的道路上。
终于,在万众瞩目下,一红一白两位新人走了出來。共同挽着手,一步一步庄严的向着主婚人走去。与此同时,婚礼上响起了让人悦耳抒情的婚礼进行曲。“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本文自配备歌词,音乐自行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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