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一阵唏嘘。看着那锭闪闪发光的金子不禁惊诧安蝶悠出手如此大方。玉手一挥就是一锭金子。再见
她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便也了然了。自是富家小姐才有如此财力。
那蓬头垢面的男子眼前一闪。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一看。眼前还是摆放着一锭明闪闪的金子
。他第一反应不是去将金子抱在怀里。而是抬起头看看朝他施以援手的人是谁。一袭紫色衣衫。一面紫色轻纱
。一双墨玉般漆黑灵动的眼眸。男子双目间流露着点点惊艳。他看安蝶悠的眼神让高长恭很不舒服。大步一跨
。挡在了安蝶悠面前。柔美的俊脸满是不容忽视的霸气。男子又是一阵惊叹。好轻柔的男子。好迫人的气势。
比起刚才他看安蝶悠的眼神來说。高长恭更讨厌他现在看自己的眼神。满眼都是对自己样貌的惊叹。如若
说他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那就是这张过于柔美的脸了。人见人叹。让他觉得这不是夸赞。而是讽刺。
所以高长恭讨厌陌生人这么看着他。直觉让他很不喜欢这个人。也告诉他今日安蝶悠帮他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有了这层意识。高长恭反手握住安蝶悠的手。大步朝人群外走去。
“你慢点”。安蝶悠完全被他扯着走。不小心踩到了裙边差点绊倒。不禁抱怨了句。
男子见安蝶悠被高长恭拉走。忙起身朝她的背影喊道。
“姑娘。在下素和明士。定谨记姑娘的恩情。來日相报”。
安蝶悠只听到他“素和明士”的名字。至于后面的她连尾音都沒听到就被高长恭拽着拖了好远。心中疑惑
了起來。复姓中还有“素和”这个姓氏。
“长恭。有沒有觉得他的名字很奇怪。”。安蝶悠摇晃着他的大手好奇的问道。
高长恭阴着脸。不悦的回道。
“兴许是胡人”。
安蝶悠轻“哦”了一声。凑近了高长恭。笑道。
“你生什么气呀。”。
“沒有生气”。高长恭一转身朝前走去。语气有些别扭。
安蝶悠冲他别扭的身影展颜一笑。快步追了上去。
“长恭在吃醋是不是。”。
“沒有”。高长恭继续否认。
“解释就是掩饰”。安蝶悠哼了一声。句句有理。
“……”。高长恭干脆沉默了。
“沉默就是默认。长恭好喜欢吃醋哦,”。安蝶悠笑逐颜开。
“……”。高长恭继续保持沉默。安蝶悠在一旁叽叽喳喳个沒完沒了。跟记者采访似的。一会问他从什么
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一会问他是不是觉得喜欢上一个男子很羞耻。一会又问他要是一直沒发现自己是女儿家
怎么办。高长恭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定住了脚步。睨着她威胁道。
“你还想不想去放风筝了。”。
“……”。安蝶悠瞬间就闭上了嘴巴。一双露在外面的美目怒瞪着高长恭。哼。威胁。这绝对是赤-裸-裸
的威胁。
高长恭还一副我就威胁你了怎么样眼神同她对视。安蝶悠更觉愤怒。谁说年少时的兰陵王好对付。骗人的
。一点都不好对付。
一早醒來。还未起身便感觉到了一股凉气。房内的窗户紧闭着不太能看清楚外面的天气如何。但近來天气
越发的冷了起來。隐隐有下雪的迹象。安蝶悠又把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想着去年下第一场雪的时候。正是斛
律昌仪成亲之日。转眼一年过去了。斛律昌仪都快要做母亲了。公元559年的初雪比往年來的稍晚了一些。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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