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纷扰扰的下了两天。今晨一早才总算晴了天。都知道下雪不冷化雪冷的道理。这艳阳高照的天气。
安蝶悠还真不怎么喜欢。早起就觉得巨冷无比。衣服加了一件又一件。出门都裹的跟个球似的。今日若不是高
演做东。她准能在床上窝一天。不过她到的时候也挺晚的了。冬天本來就黑的早。她又故意拖延出门的时间。
所以到的时候可以算是末位了。这不才一进府就被高孝瑜审问了。
“安逸。干嘛去了,都要开宴了才來”。
“沒干嘛。就是太冷了。在家里窝的太暖和了。一时忘了时辰”。安蝶悠实话实说。都知道她怕冷。也沒
什么好隐瞒的。
众人闻言哄哄大笑了起來。安蝶悠丝毫不觉羞愧。大大方方的屁股一扭坐了下來。刚好坐在高长恭的身边
。而她一边是高长恭。另一边是高湛。
“暖暖手吧。”。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安蝶悠愣了愣。左右方向都朝自己递了一个暖炉。接谁的好呢,高
湛在这里面地位最高,她得罪不起,按理说是该接他的,可她知道高长恭一定不乐意,若接高长恭的,高湛就
会沒面子,思绪千回百转,一时间无从决定,心中暗骂哪个混蛋给她留的位置,这不是故意整她吗,还沒开始
吃饭呢,就让她先提着心思了,真有够恶毒的了。
“呵呵,安逸先谢两位王爷关心了,暖炉先放着,我口渴,先喝水”,安蝶悠一手接过一个放在了自己的
左右手边,笑呵呵的端起茶杯喝起了热茶。
高湛和高长恭都若无其事的撇开了视线,仿佛刚才的尬尴只是幻觉,众人见此,心里一阵唏嘘,好一个若
无其事啊。
安蝶悠为了缓解这有些沉闷的气氛,便说了些有趣的事情,这才将气氛又调了回來,她还一边打量着今晚
來的都是些什么人,一桌也就十來人,大部分不认识,只有小部分能叫得出名字,不过见高归偐和其他高湛身
边的亲信都在时,她就猜到那些她不认识应当不是高演的亲信就是朝中有地位的大臣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参加
这样的宴会。看來其性质有待考察。毫不避讳的请这么多亲信聚在一堂。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高演入座之后。酒席开始。一番吃吃喝喝倒也沒人提什么敏感的话題。然酒过三巡。烈酒下肚之后。说话
就难免失了分寸。只听高演带着几分醉意说道。
“真是光阴似箭。559年又到尽头了。不知觉的皇上都即位一年了”。
众人听他说话。忙都将手上的筷子放了下來。做出一副仔细聆听的样子。可高演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便沒
了声儿。不免让人捉摸不透他话里的意思。安蝶悠偷偷看了眼高湛。见他神色如常。且并无打算接话的意思。
又看了眼高孝瑜。他也淡定的很。至于高长恭。她不用观察也知道他更不会在此时说话。一时间气氛落了下來
。安蝶悠感觉有人在桌子底下轻碰了她一下。知道是高长恭在提醒自己别说话。她便也垂着头默不作声。
“皇上即位不到一年便有了现在的政绩。这还要多亏了常山王和长广王两位王爷的尽心辅佐。我等敬佩”
。半响才有人端着心思奉承道。
“我等敬佩”。众人听罢一阵附和。
高演面带笑意。谦虚道。
“诸位同僚客气了。先皇驾崩之前嘱咐我和九弟二人辅佐新皇。先皇的遗诏。我们兄弟自当遵从。不敢有
违”。
“王爷谦虚了。恕下官直言不讳。如今皇上身上流着一半的汉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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