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随即大步跨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从腰间扯下随身戴着的
玉佩。
“金牌沒有。这个将究一下吧,”。
手心一凉。安蝶悠愣愣的看向那块圆形玉佩。镂空的雕花。层层碧绿间一个“湛”字若隐若现。一如他的
人。让人捉摸不透。这个。是他从不离身的饰玉吧。就这么轻易的给自己了。
从宫中回來之后。安蝶悠才踏进自己院子就发现了屋里有道人影。将手里的玉佩收了起來。疾步走上前推
开了房门。吱呀一声。高长恭一转身。就看见安蝶悠站在月光下正朝自己笑着。他伸出手问道。
“去哪里了。”。
安蝶悠走上前把手放了上去。
“等着急了吧。皇上急召我入宫。沒來得及跟你说一声”。
手下一紧。安蝶悠明显感觉到了高长恭的变化。不等他问忙接着说道。
“沒什么事儿。就是陪皇上下了会棋”。
高长恭稍一用力将她拉入了自己怀中。抱紧了她提醒道。
“蝶儿。他已经是皇帝了”。
安蝶悠抬起手臂环着他的腰。埋在他胸前。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你……皇上对你……”。高长恭拉开两人的距离。呢喃了一会沒找着合适的词。憋了一会才说了三个字
。
“不一样”。
安蝶悠噗嗤一声笑了出來。惹怒了高长恭。他黑着脸敲了她一下。
“还有心思笑。你明明知道我要说什么”。
安蝶悠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真的懂他话里隐晦的意思。不就是想说高湛对她的好已经超出了界限了
吗。这个她知道。她当事人比谁都早体会到了这一层。就因为知道这个所以才敢在他能忍耐的界限下肆无忌惮
的张狂。在不失大礼之下同他说笑。在不越矩的范围内和他嬉闹。而今晚高湛的表现证明。她在他身上下的功
夫都不是白费的。至少高湛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肆无忌惮。习惯了自己的无礼却不失大雅。这就够了。她要的就
是这个效果。很多时候我们自己本身就是可以利用的资源。无需再利用别人來为自己铺路。
“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忘了。我在外人眼里可是实实在在的美男子。皇上他纵使真有那方
面的癖好。也要顾及皇帝的身份。再说。他也从沒做过什么不雅的举动”。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狩猎那日。大
风吹倒了帐篷。高湛抱着自己时他眼神中透露的迷离。心中有个声音警告自己。千万要跟他保持距离。任何人
一旦无法忍受欲望的焚烧时。都会毫无理智的选择坠入地狱。哪怕就此丧命。
“我本想在大局稳定之后向皇上禀明你的身份。请皇上赐婚许你嫁给我的。现在我却不敢将你女子的身份
公布了。我怕皇上他……蝶儿。我……”。
“别说了长恭。我都明白。我不想公布女子的身份。安逸这个身份很好”。安蝶悠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唇
。打断他的话说道。
高长恭心头一痛。拂开她的柔荑。眼中遮掩不住失落。
“蝶儿。你不想嫁给我吗。”。
安蝶悠毫不犹豫的摇头否认。
“不是的”。
“你在担心什么。蝶儿。你跟我担心的不是一个问題是吗。”。睿智如长恭。早在她三番五次的躲躲闪闪
中感觉到她在隐藏些事情。
安蝶悠心中一惊。她以为她隐藏的够好了。可怎么还是沒有躲过他的眼睛。她担心的事情很多很多。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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