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一时四人都不再说话。直到
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默。
“谁。”。安蝶悠启唇问道。
“少爷。是宫里的人”。门外小声的回道。
坐在进宫的轿子里。安蝶悠思量着皇上已经有好几日不曾找自己陪他下棋了。她还在想皇上有了和士开就
不需要自己陪着下棋了。正在担忧着长此以往她过去努力的功夫不是白下了吗。说起來她比孝瑜还憎恨这个和
士开。只是她比较沉的住气罢了。
进了宫。皇上还是在律政宫召见她。对此已经熟门熟路的她都不需要太监为她领路了。但碍于规矩在此她
也只得跟在太监后面慢吞吞的走着。到了宫殿外太监刚想扯着嗓子禀告的时候被安蝶悠一个噤声的手势制止了
。她听见殿内有说话声。走近两步竖起耳朵隐约能听见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这声音
。安蝶悠蹙了下眉。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似的。她努力想了想还是沒找到答案。旁边的太监有些着急了。小声
的说道。
“安公子。再不进去皇上要着急了”。
安蝶悠朝他歉意一笑。示意他可以通报了。太监得了准许才扬声禀告。得了里面人召见的回话。才请她进
去了。安蝶悠欠了欠身就进去了。知道里面还有其他人。便故意放轻了脚步。穿过外殿拐进内殿。就看见桌子
旁除了高湛还坐着一个男子。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深凹下去的眼眶。高挺出來的鼻梁。五官轮廓
都不同于她见过的男子。这名男子显然不是汉人。蓦地冒出一个名字,和士开。
而和士开察觉到了她的视线。毫无预警的将头转了过來。安蝶悠打量的视线就同他撞在了一起。水蓝色的
眼珠。果然是西域人。也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年纪。长的斯斯文文的。称的上仪表堂堂。如此清秀之人怎么就长
出來一颗害人之心呢。
“來了也不说话。什么时候走路都沒声音了。”。高湛也才发现她的存在。
“是皇上说话说的太入神了。才沒有注意到草民的存在”。有外人在。安蝶悠自知该收敛些。
高湛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这里沒有外人。你无需这么多礼节”。
安蝶悠刚准备坐下。高湛的声音就响了起來。她动作一顿。余光瞥了一眼和士开。随即若无其事的坐了下
來。
沒有外人么。那旁边坐的男子又算什么?
“想必这就是安公子吧。在下和士开。久仰大名”。和士开大大方方的抱拳打声招呼。
安蝶悠扯动了下嘴角。回道。
“彼此彼此。和乐师”。
她的声音听起來有些怪。和士开初次见面听不出來。可高湛却听的清晰。微微偏头看了她一眼。倒也沒看
出什么异样。不过他给自己的感觉就是不太喜欢和士开。不等他想明白原因就听他说道。
“皇上。要下一局吗。”。
高湛回神。看了眼棋盘说道。
“不了。刚跟和士开下了会。现在有些乏了”。
安蝶悠眼睑一挑。起身说道。
“那安逸就不打扰皇上歇息了”。
高湛蹙了下眉头。转动了两下拇指上的玉板说道。
“今日不想下棋。和士开的琵琶弹的甚好。你陪朕听会曲子吧,”。
和士开显然沒想到皇上会这么说。惊讶的看向他。只数秒便恢复了常态。起身恭敬的说道。
“臣自当愿意为皇上弹奏一曲”。
他这数秒的变化尽收安蝶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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