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士开心知安蝶悠伶牙俐齿。这么长时间的斗智斗勇他也像是习惯她的明夸暗讽。现在也都不在意她的语
言攻击了。所以他笑的比她还灿烂。还大度。
“安公子哪里的话,术业有专攻。怎可一概而论,”。
“侍郎大人说的极是呢”。安蝶悠笑的越发的灿烂。大人大人的不离口。故意把自己的身份降低再降低。
高湛本自顾的欣赏着梅花。听到安蝶悠的话不由的抿了抿唇。眉头深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自进宫之后
她便一直将自己隐藏在他看不见的位置。他想看看他也还要找个借口停下來才行。而他刚才那番话。意在讽刺
和士开。似也在说给自己听。字字不难听出恼怒自己升了和士开官的意思。这和士开真就那么让人厌恶吗,怎
么他却每每听到和士开的琴音。都有种释放的自由之感。那种压抑在心底的情感能尽情的在他的琴声中奔放。
不受世俗和人伦的约束。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來报。待到山花烂漫时
。她在丛中笑”。一首毛泽东的《卜算子·咏梅》被她用抑扬顿挫的声音朗朗吟诵而出。她那带着几分女子的
娇柔加上她故作出來的男子的醇厚之声。将这首诗中夹杂的情感展现的淋漓尽致。不等众人细细品味她又接着
问道。
“侍郎大人还想听吗,在下不才还真就会作几首诗”。说罢又接着吟诵道。
“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
熊罴。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她大气不喘的接连两首意境独特。视角独特的诗词。让群臣一时陷入了震惊之地。和士开更是哑然无语。
本想让她难堪。却事得其反。安蝶悠先是挑衅的斜了他一眼。又迎上高湛注视的目光。那眼神中的意思高湛不
甚懂的。但也知道她在生气。很生气。见她如此小孩子的样子。高湛垂头无奈的笑了笑。真是脾气越來越大了
。也不知给谁惯出來的。他显然忘了这里谁最有资格惯着她了。
“安逸这两首诗作的甚好。朕很是欣赏。传朕旨意。赏西域进贡雪山银芽一盒。库莫奚进贡凝神香一盒。
高丽进贡彩釉瓷器一套”。高湛声音平平的说出了一串赏赐的东西。众人一阵唏嘘之声。这么贵重的东西。全
是贡品就这么毫不在意的赏赐给了他。群臣不免觉得跟他比起來自己的赏赐尤其的像劣质品。而高湛还不知觉
的瞅了安蝶悠一眼。像是在问她这下满意了吧,安蝶悠收到他的意思。哼了一声扭过头。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胜
利的笑意。
和士开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的恼怒翻江倒海的袭击着他。身影微微一晃。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狠戾。高
长恭冷眉紧蹙。脚步一移。将他的视线同安蝶悠隔绝了开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和士开猛的倒抽一口冷气。
不敢再直视他的眼睛。刚才那一瞬间他觉得像是一把利剑抵在他喉信处。
高孝琬见安蝶悠不下跪谢恩。偷偷扯了下她的袖子。丢了个提醒的眼神给她。安蝶悠不慌不忙的撩起衣服
下摆。双腿一弯。人还沒跪下声音就先出來了。
“草民谢皇上……”。
“免了”。恩还沒谢完。腿还沒跪到地上。高湛就出声免了她的礼数。这么冷的天。地上都是积雪。他哪
里舍得她真跪下去。
“谢皇上免礼”。安蝶悠连场面都懒得走了。当真大大方方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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