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战事着急担心。轻脚走上前。问道。
“皇上是在担心定阳吗。”。
高湛听到她的声音。眉宇间的忧虑稍稍淡去了几分。点了点头道。
“恩。希望长恭和斛律恒迦能早日抵达定阳”。
安蝶悠也不等高湛赐座。很自然的就做到了他对面。宽慰道。
“皇上就放心好了。长恭一定能替皇上守住定阳的”。
“你就对他如此有信心。”。高湛声音不觉冷了几分。
“难道皇上对长恭沒信心吗。”。安蝶悠不答反问。
高湛不语。他对高长恭有信心那是一个皇帝对臣子的信任。不然他又何必派他前去打仗。可你不一样。每
次你说道长恭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露出笑意。虽然很淡。可他却瞧的清楚。他又想起那个晚上。他们亲密的举
动。心里又泛起酸疼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皇上既然派了长恭去。就且相信他吧,”。见他不说话。安蝶悠又接着说道。
他心里越发有种压抑的怒。她每说一次长恭。都让他觉得心痛。长恭。长恭。她是如此亲密的叫着他的名
字。可对着自己的时候却只能叫皇上。一声皇上隔了多远的距离。千山并上万水。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他
多想跋山涉水。从天涯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与她相偕一生。
“安逸。长恭之于你而言是不是比别人重要。”。终于。他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題。可话一出口他又有些后
悔。他怕听到肯定的答案。那会将他推入更深的地狱倍受煎熬。
安蝶悠心中一惊。为何会问这个问題。长恭对于她而言。自然是很重要很重要。沒有人能比的过长恭对自
己的重要性。可这些她怎么可能说呢。更何况。对于眼前的人。她更不能表现的很在乎长恭。心中打定了主意
。她笑着回道。
“那要看跟谁比较了。要是跟那些关系不熟的人比。当然是长恭占得分量大些”。
对于她模棱两可的回答。高湛生出一种即使痛也要追问到底的冲动。
“那跟熟悉的人比呢。”。
“熟悉的人。皇上是说孝琬。恒迦还有我大哥他们吗。”。安蝶悠反问一句。
“难道你跟朕也不熟悉吗。”。高湛感觉心在抽痛。她所熟悉的人中既然沒有他的名字。
安蝶悠噗嗤一声笑了出來。解释道。
“皇上怎么能跟他们相比呢。他们都是我从十四岁开始就一起玩的哥哥们。就像亲人一样”。
身份。又是身份。他多想她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他们在你十四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你。我呢。我也是从十四
岁就看着你长大的。过去你顾忌我长广王的身份。如今又顾忌我皇帝的身份。时间流逝。身份变换。无论怎么
变。我们之间都始终横亘着一个皇位的距离。也正是这该死的身份。才让他永远都只能将心底这不被世俗容许
的禁锢之恋尘封在心底。慢慢的发酵。膨胀。这种痛苦。他还能忍多久。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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