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他从来都不会正眼看我一眼,他眼里只有那个林惜沫,只有她!!”安月一边狼狈的抹着脸庞上的泪痕,一边愤愤的抱怨着,话语中隐藏着浓浓的嫉妒和愤恨。
洛天宇叹了口气,默默的站在原地,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安月。他想安月现在的心情也许和他一样——她远远的凝望着苏凯瑞,可望不可即,就像他看着林惜沫一样。
“对了,我记得哥上次说你得了……白血病?”洛天宇纠结着把这句话终于问了出来,他不太完全相信安月真的是得了白血病,因为她似乎完全不像一个“病人”的样子。
“你听谁说的?”安月惊讶而又不安的瞥了洛天宇一眼,但刹那间,她又平静下来,泪眼里狡诈的飞快闪过一丝窃笑和蔑视,“哦,我想起来了,应该是凯瑞告诉你们的吧?反正我就是得了白血病,就这样。”
洛天宇看着安月说不出话。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安月有一种妖娆的雾气,就像电影里的狐狸精一样。她也再不是往常那个娇小可怜,处处需要别人保护的女孩。洛天宇静静的走开了,他不喜欢和任何人争辩,也不喜欢和别人争夺什么东西,也许包括爱情。
他,总是暖暖的笑着,看似完美,可实质上和林惜沫差不多,真的很“软弱”。
“喂,天宇,你怎么不去跳舞?你看那边那么多女生都在等你呢!”逸枫气喘吁吁的从“舞台”中央的一群女生堆里跑过来,不解的问着洛天宇。
洛天宇瞥了林惜沫和苏凯瑞一眼,无力的摇摇头,“我有点不舒服。”
的确,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永远不会知道别人在想什么,也猜不到。就像洛天宇永远不知道林惜沫和苏凯瑞跳舞时说了什么一样。
紧紧的礼服依然裹得林惜沫很不舒服,一曲欢快的音乐仿佛在无休止的响着,很久都没有停下来。林惜沫跳着跳着,一个趔趄,不小心重重的踩上了苏凯瑞的脚,她略微惊慌的愣了愣,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不会故意的。”林惜沫依旧心不在焉的跳着,她低下头没敢看苏凯瑞精致的像模特的脸庞。
谁知苏凯瑞嘴角像洛天宇般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答非所问的说:“你今晚的礼服很好看。”
“这是天宇帮我买的,好像很贵。”林惜沫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竟然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句话。她明显的感觉到苏凯瑞的脊梁顿时变得僵硬起来,栗色的眼眸如一潭幽深的湖水,透出咄咄逼人的寒气。他有力的手指死死攥紧她的手,一阵生疼,仿佛再也不想放开,舍不得的放开。
林惜沫情不自禁的打了几个寒噤,在那一刹那,她猛地想起洛天宇那优雅的笑容,像暖阳般温暖人心,和苏凯瑞截然不同。她习惯性的转过头去找洛天宇洁白的身影,那暖暖的笑容——却再也没有找到。
也许“喜欢”的确就是一个人的事,又何必让别人知道。
依旧是漆黑的夜,盛夏的知了一声声凄惨的哀鸣着,似在祭奠着那些一去不复返,死去的岁月。每个人都是那么渺小无助,无论怎样努力,也改变不了曾经。时光不会倒流,那些错过的人不会再回来。
哭泣,又有什么用,还不如鼓起勇气,坚强的面对伤痛。
舞会终于结束,洛天宇毅然执意要送林惜沫回去。天色已晚,他不放心林惜沫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家,他宁愿自己挨一刀也不愿意看见她受丝毫的伤害。
——其实最重要的理由是,他觉得有些话有必要对林惜沫说了。他喜欢她,每天和她在一起他很快乐,他不想只和她做简简单单的朋友,他渴望自己可以像苏凯瑞那样牵她的手,名正言顺的守护在她身边,保护她。她哭泣的时候,他可以借给她一个肩膀;她开心的时候,他可以陪她一起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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