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天空下着零星小雪,小李子拿着手里的信穿过重重宫殿向御书房走去,到了御书房门外,却踟躇的站在远处,这长孙公子也够大胆的,一个七岁的娃娃竟敢写信给皇上,长孙大人竟也由着他,还把信送进宫,唉,今儿个怎么这么倒霉遇见这么个差事。
崔远从房内走出,关上门一转身就看见站在远处的小李子,皱着眉头走了过去,教训道,“不知道规矩吗?在这伸头伸脑的做什么?想挨板子吗”
“崔公公,这是长孙公子给皇上的信。”小李子忙将信递了过去,站在一旁观察着崔远的脸色。
“长孙公子?长孙珞然。”崔远一听,忙拿过信又走回御书房,推门进去。
桌案前的秦淮賢听见开门声抬头看见两手空空的崔远,皱了皱眉头,“茶呢?”
崔远躬身上前,将信呈上,“回皇上,奴才待会儿去取,这是--长孙公子写给您的信。”
珞然给自己写信?秦淮賢一怔,忍不住的笑了,这倒是新鲜,伸手接过信,摆了摆手让崔远退下。
看着皇上笑了,崔远心里也是一喜,弯腰退了出去。
小李子在崔远进去御书房后便揣着怀里另一封信朝清和殿走去。
得到通报,正在沐浴的秦逸辰,胡乱的套上里衣便跑出内室,将信从小李子手里一把夺了过去,转身又跑回内室,将所有人赶了出去严令不许有人打扰。
邵府内,摇曳的烛光下,邵恪擎坐在桌前看着手里的信,心下总算是放心了,之前一直没收到珞然的信,本想着再等两天如若还是没有,自己就去趟长孙府问问,没想今晚一回府,父亲就把信交给了他。想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开心的小心折好放进一个小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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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峰山上,自五天前,长孙珞然便可不用一天的时间就把季梵俊交代的训练做完,今天下午又提前做完后,季梵俊把她带到一处悬崖边。
背向悬崖站着,长孙珞然低头看了看身上绑着的一条长长的绳子,顺着绳子看着另一头被绑着的大树,又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季梵俊,有些警惕的向旁边挪了一步。
在她挪出步子后,季梵俊突然出手,长孙珞然伸手去挡,却承受不住的向后退去,被一股劲力打下山崖。
长孙珞然惊叫着看着山顶上那颗逐渐变小的树,伸出双手紧紧抓住腰上的绳子,待离山顶一段距离时,绳子突然绷直,因突然停下,身子猛地朝山壁撞去,长孙珞然忙伸直双腿抵在山壁上,慢慢的前后晃着,待稳下身子后,山顶传来季梵俊的声音,“珞然,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自己爬上山顶,我会在房间里等你。”没等长孙珞然发出抗议,季梵俊便转身离开。当然长孙珞然心里明白以她现在的功力,再怎么大喊季梵俊也听不见,索性省下力气爬上去再说。
偲琴阁内,贵喜在西侧屋外焦急的张望着门口,主子怎么还没回来,季宫主一个时辰之前就回来了,说主子还有事情要做,可这天都要黑了,怎么还不见人,转头看了看东侧的屋子,贵喜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去问季宫主了,再等等看看。
山崖下,长孙珞然的掌心已经被绳子磨出了血,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汗浸透。天色早已全黑,借着微弱的月光,双手抓着绳子又向上爬了几步。右手抓着绳子,略微抬了抬身子,左手将绳子富余的部分在身上绕了一圈,额头的汗珠滑倒眼睛处,不舒服的伸出左手擦了擦,这时,右手一个不慎没有抓稳,之前绕在身上的绳索随着身子向下的几个旋转又脱离了身子,在身子下坠时,长孙珞然忙握紧抓着绳子的右手,但由于抓的太高,绳子在掌中又下滑了一段距离才停住,身子重重的撞向石壁,顿时被撞的眼前有些发花,她贴在石壁上缓了缓,才慢慢清醒过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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