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珞然伏在房梁上,心里庆幸底下的人现在说的话自己能听懂。听见‘江校尉’的称呼,长孙珞然撑起手臂向下看去,因为是背对房门,所以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又不敢再乱动只能又趴伏回去在脑海中搜寻着江校尉是何许人。
进来的人弯腰向坐着的人行礼开口道,“见过大王子。”
长孙珞然双眼一亮,大王子呢,果然是条大鱼。
“江校尉无需多礼,现在情况怎样?”被称为大王子的人引着江校尉坐到一旁,手下几人站到一旁。
江校尉开口道,“现在是休战时期,但是长孙烈并没有放松军队训练,他身边人很多,我官职不高并不容易接近他。”
大王子看了一下这次带来的人,低头想了想问向他,“你给我弄一份巡逻队的具体时间安排,我们进军营一趟。”这次带来的几人里应外合,再用些手段应该可以将长孙烈带出来。
江校尉闻言惊讶道,“你是想进军营抓长孙烈?先不说其他人,长孙烈可是武艺非凡你们怎么全身而退?”
长孙珞然在房梁上轻轻一动,原来他们是打祖父的注意,他倒是不担心,祖父哪里是那么容易擒到的。
听着江校尉的话,大王子明白的点头,“我知道,可是拉长战争时间对东罗很不利。”无论从财力还是人力看,东罗都没有优势可言,看了他一眼又说道,“既然是潜进里面当然不会硬碰硬的与他们交手。”这次带了一些药,正的不行就来歪的,这次行动一定要成功。
江校尉沉思了一下,开口道“其实倒是不必进军营,你们今天赶来的时间很合适。”
“怎么说?”大王子有些奇怪他的话。
江校尉将身子略向前倾了倾,开口道,“前一阵子长孙烈的孙子长孙珞然被皇上派来历练,我刚出军营时长孙烈正发现那孩子擅自离营了,想来是感觉军营里无聊偷跑来聊城了,只要派人在去往军营的必经路上将长孙珞然拦下,长孙烈见他长时间未回必然会到聊城寻找,倒时你们再埋伏生擒他。”
大王子皱了皱眉头,“听说长孙烈是出了名的严厉,他会为了自己的孙子而离开军营吗?”
江校尉微一挑眉,向后靠入椅子中,“若只是自己的长孙他自然不谋私,但是这个长孙珞然可不是仅是个普通的贵公子,前阵子从京城传来的消息说,皇上可是很喜欢他,此次派他来就是因为长孙珞然曾说过想当将军,皇上派他来,说是历练但这次战事并不大,显然是为他将来铺路的。”
长孙珞然一听心下有些焦急,没想到这人将自己都算计在内,这次自己偷跑出来还真是失误的决定,如若祖父真的因为自己被擒,那自己死几次都不够的。想着又移了移身子想继续探听,心下焦急一时没注意,自己腰间佩戴的季梵俊当初送的玉佩一不小心碰到房梁上发出一些声响。
底下皆是习武之人,耳力都不错,这声响动又是从头顶发出自是都听见了。
守在一旁的几人立刻闪到主子身边,大王子从椅子中站起与对面人对视一眼,抬头看向房梁开口喝道,“谁!”
长孙珞然见已被发现,便坐起身翻身跃下房梁,站直身子看向江校尉,见他相貌有些眼熟。
“是你?”大王子认出这是食店里那个孩子,心下有些后悔早知就听手下的意见将他解决掉了。
江校尉看清戴着面具的人,心下一惊,见他望向自己,向后退了一步弯腰道,“江西见过长孙公子。”
江西?这人好像是二叔的手下,长孙珞然试探的开口道“江校尉,二叔待你不薄,为什么要背叛秦国?”
大王子打量着长孙珞然,自己在食店见他脸戴面具还以为是哪家公子哥觉得好玩才如此,便没在意,没想到原来他就是刚才一直讨论的人长孙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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