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林昭容去往凤環殿了。”
秦淮賢脸色一变,从桌案前站起身,朝外走去,“摆驾凤環殿。”
崔远心里嘀咕着,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之前明明很喜欢吧,突然间不知什么原因又不喜欢了,而且还几乎天天去往沁烟阁,可现在一听林昭容去凤環殿了,便立马变了脸色要摆驾凤環殿,抬头一看,发现皇上已经出了门,崔远急忙将信塞在衣服里,小跑了出去。
凤環殿内,长孙羽宣正和林婉儿说着话时,这时听见屋外太监的喊话。
“皇上驾到。”
两人忙起身走到门口行礼迎接,林婉儿心里一惊,皇上不是在暖阁处理公事吗,怎么会到这里來,心下有些庆幸,还好自己与长孙羽宣沒有吵起來。
秦淮賢走进屋内,对跪着的众人道,“都起身吧。”长孙羽宣和林婉儿站起身,跟着向屋里走了几步。
秦淮賢走到桌旁,刚坐下,便感到有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來,侧头看向桌上,上面放着两个茶杯,秦淮賢轻吸一口气,“羽花茶。”
长孙羽宣微一福身,道,“回皇上,这就是上次臣妾送去怡月殿的羽花茶。”
秦淮賢转头看向林婉儿,道,“林昭容倒是有福啊,朕上次去怡月殿可是一口都沒品尝到。”
林婉儿忙低头道,“都是长孙妹妹不见外,拿出來让臣妾品尝,哪里是什么有福。”
贵喜拿來一个新的茶杯,长孙羽宣上前为秦淮賢倒了一杯,双手递上,“请皇上品尝一下。”
秦淮賢端起杯子,抿了几口,面色有些放松,微一点头,“果然味道清新诱人。”又喝了几口,他将茶杯放下,“林昭容今天怎么有空來华妃这坐坐的。”
林婉儿身子一顿,“回皇上,臣妾近日听闻长孙妹妹为皇上学琴,自长孙妹妹进宫,臣妾都未有时间过來看望一下,是以臣妾今日借此机会,來欣赏一下长孙妹妹的琴技。”
听着林婉儿长孙妹妹长,长孙妹妹短的,秦淮賢眼带笑意的看向长孙羽宣,“哦。那朕也來听听如何。”
长孙羽宣一福身“臣妾今天献丑了。”说完走到之前放着琴的小桌子前,贵喜走到一旁将两边的帘子放下,长孙珞然在帘后坐下,抬手轻轻波动琴弦,将这几日练习的曲子缓缓弹來。
“《出水莲》”秦淮賢点了点头,曲子倒是选得不错,想着这是她为自己所学,秦淮賢的嘴角隐隐带着笑意,平静下心静静聆听。
一旁的林婉儿观察着皇上的面色,见他嘴角带笑的用心聆听,心里后悔,早知皇上会來,她今天就不会到凤環殿了,这下倒好,自己到真是应了刚才所说的话了,让皇上來凤環殿走动。
正在林婉儿思绪烦乱时,突然,帘后的琴音有些变调,正当秦淮賢奇怪时,帘后传來贵喜的惊呼声,“主子,”琴声嘎然而止。
秦淮賢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帘子前,伸手挥开帘子,贵喜正跪在长孙羽宣身旁,双手抓住她的手,而长孙羽宣的双手几个指尖处均受了伤,几个手指都流着血,摆在一旁的琴弦上隐约可看见血迹。秦淮賢面色一变,上前将长孙羽宣抱起,沉声对贵喜道,“还不去请太医,”
贵喜回过神,点了点头,急忙起身跑了出去。
秦淮賢抱着长孙羽宣走出帘后,林婉儿迎上前去,“皇上,这是......”
“这里沒你的事了,林昭容还是先回沁烟阁去。”秦淮賢脸色有些阴沉的对林婉儿说完后,抱着怀里的人朝内室走去。
林婉儿站在原地,看着秦淮賢逐渐消失的背影,脸色变得难看,双手将手里的锦帕來回的绞着,皇上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又不是自己要她抚琴的,不会抚就不要抚啊,现在这样,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皇上的表现哪里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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