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羽宣回宫时本想先去给秦淮賢请安,询问下得知秦淮賢还在御书房内,所以她便先前往凤鸾宫向皇后请安。自从上一次被皇后教训过后,对于礼节这方面,长孙羽宣一直是很注意的,每天早晨准时去凤鸾宫向皇后请安,就是在伤了手的那几天,她也是不落下的按时去那,在出宫前她也前去请过安,说明了会有几天不能去的原由,长孙羽宣一直安安分分的沒有犯什么错误,皇后倒是沒有再为难她。
到了凤鸾宫时,见到了同去请安的萧德妃和戴婕妤,皇后对她依旧是冷淡,而戴婕妤也是时不时的冷嘲热讽几句,长孙羽宣倒也不在意,请过安后便与萧德妃一起离开了。
还沒有见过皇上,长孙羽宣便谢过萧德妃的邀请,御书房乃是重地,后宫妃子不得靠近,所以长孙羽宣便让贵喜去向崔远带了个话,向皇上禀明说她已经回宫了。
对于几名武将回京一事,长孙羽宣原本是想着从崔远那儿探探口风的,但转念一想,崔远是身边人,那是很早就跟在皇上身边的人,在皇宫待这么久,磨得都快成人精了,她明白自己的本事,一不小心可能就回反被他套了话去,这事儿要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不好听了。
后妃不得参政,再加上她刚进宫,认识人不多,她想从别的地方打听是不可能的了,萧德妃那儿倒是可以试试,她有她的人脉,可是自己打听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所以只得作罢。在着急了两天后,长孙府派人送來一封信,信是德明写的。德明本想去看看长孙珞然的,可他是被召回京,不能擅自离队,所以只能先回京城,写了封信送去长孙府,看能否送到长孙珞然手中。信中到沒什么大事,只说了些长孙珞然走后军中的几件趣事,最后又告知了现在回京待得地方。
当初在定禄时,因为二叔一事,长孙羽宣有些精神恍惚,摒除一切只想着报仇。报完仇后便被皇上召回了京,之后入了宫,一件件事排在了一起,她就沒有去想,她走后原本她带的军队如何了。
当初去西宁部时德明是跟着的,军队里其他人虽沒有参与,但当初那种情况,若是有人听从了承天的话拦下自己,她也是去不成的,可除了承天带的人,她手下的那些兵沒有一人拦她,甚至还听命将承天等关了起來,所以说他们有纵容之嫌也不为过,若是定罪德明更是逃不掉,但之后回京定罪时,皇上只罚了自己,其他人一概沒提,所以她便放下心來,以为他们无事了,可现今德明等却被召回京了,要知道镇守边疆的武将,无事是不会被召回來的,长孙羽宣不见他们一面是不会放心的。
知道长孙羽宣回宫了,当天晚上秦淮賢便留宿在凤環殿了,接下來一连几天便一直待在那儿,对于武将回京一事长孙羽宣也沒有多问,只是收到德明的信后,向秦淮賢求了个口谕,说是在家住了几天,这一回來就待在屋子里有些不习惯,想在宫里到处转转。
长孙羽宣进宫这么久除了凤鸾宫也就去过萧德妃那里,就是暖阁那儿也是秦淮賢让去的,而且是坐在轿子里四周围着帘子,也沒有注意路是怎么个走法。秦淮賢本就疼她,也就沒有犹豫的便答应了。
得了口谕的第二天开始,一向少出门的华妃便带着贵喜和两个宫女在宫中四处逛逛。
对于她的动向,皇后一直派人注意着,但她逛得也沒有什么目的,皇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來,便沒再注意了。
逛了几天后,长孙羽宣以皇上不可独宠一人为由,觐见皇上移驾。秦淮賢倒也沒生气,为了不给她树敌太多,接下來的几天他便沒再在凤環殿留宿了。
当天夜晚,长孙羽宣便找出了让贵喜从宫外秘密带回來的夜行衣穿上,让贵喜在屋里守着,而后出了门。
这几天思前想后,长孙羽宣是怎么都放心不下,至于四处打听消息她是沒辙了,所以最后决定还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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