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个场面而已,也无须多话。”
长孙羽宣点了点头,也沒再说话。
秦逸辰从凤鸾宫出來后并沒有直接出宫,而是转去了侍卫的值勤室,他去时邵恪擎不在,正在值勤,秦逸辰沒等他,让人给邵恪擎带个口信,说是第二天进宫再找他。
第二天秦逸辰并沒有去见邵恪擎,西宁国派了使臣來送礼,之前出使西宁国是秦逸辰负责的,所以这次秦淮賢便派了他前去招待。这次來的使臣中领头的是西宁国的小王爷,他性格外向,对秦国的人土风情很是感兴趣,成天的待不住,所以秦逸辰便得一直陪在一旁,而宫内要设宴,各处也是加紧防范,邵恪擎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來。
因为国宴是招待其他各国使臣的,为了显出本国的繁盛,所以一直以來国宴相较宫宴自是繁华了许多,而有些使臣也不是同一天到來,所以这国宴往往是要持续个三到五天。
西宁国刚与秦国重修旧好,所以对于西宁派來的使臣秦国自是注重,今年的国宴持续了四天,而西宁的使臣团这四天每一次都有参加,秦逸辰一直在身边陪着,进了宫与邵恪擎也沒多说上几句话。
国宴后各国使臣相继回国,接下來宫中便开始准备宫宴了。宫宴是属于皇上自己设宴款待重臣,所以宫宴的有些事项是皇后负责的,皇后忙碌了便免了妃子每天前去请安的礼仪。
在宫宴的前两天,崔远送來了一套华丽的宫服,在宫中除了皇上,皇后和行踪不定的太后外其他人一律不可穿明黄色的衣服,皇贵妃和贵妃可穿金黄色,妃子可穿暗红,而崔远送來的宫服却是介于明黄和金黄之间,比明黄暗些却又比金黄亮一些,这衣服长孙羽宣哪里敢穿,这要是穿着去,那身衣服得多招眼,逸辰想不注意自己都不行。
在凤環殿内冥思苦想了几日,推脱肯定是推脱不了的,长孙羽宣最后决定装病,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病了还严重的不能参加宫宴,皇上肯定会來瞧瞧的,这一瞧免不了的要太医的诊治,这一下子就得穿帮,所以为了逼真,最后长孙羽宣决定要真病,当天晚上她便只着薄薄的一件单衣服在后宫小范围内溜达了几趟,秦国的京城到了冬天是格外的冷,长孙羽宣这么折腾了一宿,出了一身的汗又被风吹了,回來后为怕不奏效还让贵喜打來了凉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凉水澡,这下子倒是真病了,把贵喜心疼的不行。
贵喜去向崔远说明了长孙羽宣的情况后,果然,皇上不一会儿便带了太医前來凤環殿,在查探了一番后,太医道这是严重的风寒。秦淮賢听此便让她好好的养着身子,宫宴自是沒办法去参加了。宫宴当天长孙羽宣便留在了凤環殿内。
宫宴主要请的是五品以上的京官,武官大都还在京外,至于京内的也是忙与年时的守卫工作。三位皇子虽说现在还未有官职,但是本身身份高贵,这一代皇上也只有一个叔叔还在封地沒有回來,而皇上这一代的兄弟也早在天花之祸那年都不在了,所以三位皇子便坐于主位下手前三位。
对于这种宴席秦逸辰一向不感兴趣,只顾低头喝着自己的酒,偶尔有大臣过來打声招呼他便答应一声。一旁的秦逸宇更是冷着张脸,一句话不吭,坐在首位的秦逸风只得帮衬着多说几句。
宫宴开始秦淮賢说了几句话,众人起身行礼而后便坐下开始用膳。秦逸辰行完礼坐下时发现对面萧德妃的身旁的座位是空着的,心下有些疑惑的问向一旁的秦逸宇,“怎么今年宫宴逸苒也可以出席,”
虽说秦国现今的民土风情越见开放了,但是宫中的有些规矩还是遵循的祖宗律法,女儿是始终要嫁出去的人,所以在宫宴上是不许出席的,而在萧德妃的旁边设坐,秦逸辰也只能想到他那位妹妹秦逸苒了。
秦逸风听后抬头扫了一眼对面的位置,明白了那位置是留给谁的,想着那位妃子的身份,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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