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俊远的动作,秦逸辰回过神來,低头看着有些发红的手指愣了愣,半晌开口道,“找人去皇帐外守着,给我时刻注意着那人的动向。”
俊远皱了皱眉头,上前一步,“主子,这是为何,监视皇帐,这若是被皇上发现,主子恐怕就......”
“你以为我不明白这些事情吗,”秦逸辰转头看他,“我让你去你就去,听见沒有,”
俊远心里叹了一口气,“卑职遵命。”看了主子一眼,而后弯腰退了出去。
另一边,长孙羽宣跟着秦淮賢进入皇帐,本以为是有什么要对自己吩咐的,哪知,秦淮賢只是坐于矮桌后,自顾自的低头看着书,皇上沒有开口吩咐,长孙羽宣便站到一旁,做一个尽职的贴身侍卫。
崔远是秦淮賢的贴身内侍,这次出來自然也是跟着的,原本崔远该是进帐服侍的,但是见皇上将乔装的华妃叫了进去,崔远便放心的去安排其他事项。等崔远返回皇帐时,见门口守着的还是那几名侍卫,想來华妃还在里面,崔远便沒有进去而是在帐外守着,待了一会儿,天色不早了,而帐内烛火还是亮着的,想了想,崔远转身离开,一会儿端了一盆温水,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秦淮賢正低头看着手里的书籍,长孙羽宣站在一旁,崔远将水放到一旁,走到秦淮賢身前弯腰道,“皇上,时辰不早了,该歇息了,明早儿还要赶路呢。”说完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长孙羽宣,长孙羽宣收到他的眼神,身子一顿,明白过來,这些事现在应该是自己去做的。
秦淮賢放下书本,抬手揉了揉额角,从塌上走了下來,崔远上前了一步,原本想动手替皇上更衣的,脑中想到什么,步子一顿,抬头看向长孙羽宣,长孙羽宣身子停顿了一下,走上前伸手为皇上更衣。
崔远心下满意的走回水盆前,将毛巾浸湿,待长孙羽宣做完后将毛巾递了过去,长孙羽宣动作一滞,而后将毛巾接过,转身呈给皇上。
一切都整理妥当后,崔远便弯腰朝门口退去,长孙羽宣看了秦淮賢一眼,也行了一礼便要跟着崔远一起退出去,眼见着要退到门口时,秦淮賢开口道,“你留下。”
长孙羽宣停下步子,不太确定这个‘你’指的是谁,而崔远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停下步子退出门外,将帘子放下。长孙羽宣见状站在原地沒有动,直到秦淮賢坐到塌上发现帐内沒有声音,抬眼看去,见正长孙羽宣站在门口看着他,秦淮賢皱了皱眉头,“在哪儿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过來睡觉,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看了一眼那张小小的软塌,长孙羽宣走开口道,“我还是......出去守着吧。”
“上來,”秦淮賢看着她,抬手拍了拍内侧的位置。
长孙羽宣犹豫了一下便脱下外衣,上了软塌躺在内侧,身子挺直的不敢动弹,倒不是她害羞,自从皇上第一次夜宿凤環殿开始,只要皇上晚上宿在那里,两人便一直是同塌而眠的,从最开始的有些不自在,后來便慢慢的习惯过來。只是现在脑中突然想起昨天在暖阁时那些动作,长孙羽宣心里有些无措,似是沒有感觉到她的僵硬,秦淮賢抬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快睡。”
长孙羽宣身子僵了一下,而后慢慢的放松下來,闭上眼睛,自皇后那件事后,他与皇上之间似乎出现了一层看不见的隔膜,现在皇上的动作,是不是表示沒有事情了,长孙羽宣心情稍好的放松下來,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梦乡。
感觉到长孙羽宣的呼吸渐渐变得规律平稳,秦淮賢睁开眼睛,看着她安详的睡颜,心下一喜,无论如何,在自己面前,羽宣总是睡的比较放心,这也算是一种信任,面上浮起了一丝笑容,秦淮賢抬起手臂向后侧一挥,帐内的烛火瞬间熄灭。
门口的崔远久久不见人出來,忽觉帐内的烛火熄灭了,面上露出笑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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