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一顿,而后反应过來的整了整脸色,还待说什么时,眼角余光看到进入院子的几人,她咽下到口的话语,冷哼一声急急的出了院子。
“逸辰。”随着父皇身后赶來的秦逸风看到秦逸辰心中疑惑,逸辰不是在府中养病吗,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皇兄的声音,秦逸辰握在长孙羽宣手腕处的手松开來,并未回头,而是对长孙羽宣轻声道,“华妃,这种事交给侍卫就好。”说罢吩咐门口的两个人将贵喜扶回去。
看了一眼秦逸辰,萧德妃拉着长孙羽宣跟着离开,秦逸辰并沒有跟上,而是站在原地目送着离开的人,这是后宫,就算是他想跟上前,也只能克制住。
站在不远处的秦逸宇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秦逸辰,又看向门口,嘴角牵起笑容,他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了。
回到住处,长孙羽宣拿出自己的药,找來两个太监让他们替贵喜上药,而后遣人去太医院请人,贵喜伤的不轻,外敷是不够的,还需要内服的药。但是几个下人却无人敢去,先不说这是太后责罚的,就算是小伤,这宫中的下人也沒有一个有资格让太医院的人上门看病的,他们有了病灾什么的也都是自己去那儿拿点儿药。
长孙羽宣见此,干脆找出纸笔写了一副药方连带凤環殿的牌子一起交给宫女,让她以自己的名义去取药。
萧德妃倒是有些差异,“妹妹还懂医术。”
长孙羽宣开口解释道,“我身子弱,从小吃的药不少,多少也受到了熏染,所以略懂一二。”
萧德妃点了点头,倒也沒有怀疑,见长孙羽宣脸色不好,开口劝道,“这件事你也别往心里去了,在这后宫之中,这是常事。”
这时给贵喜擦药的两人退了出來,“娘娘,贵公公的药已经上好了。”
长孙羽宣忙进入里屋走到床前,被折腾了一番,贵喜也清醒了过來。
“贵喜,你感觉如何。”
“主子。”贵喜轻轻笑了笑,“奴才沒事了,主子的药可是神药呢。”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长孙羽宣皱了皱眉,在他床边坐下,“贵喜,是谁通知你去宁寿宫的。”
“是皇后娘娘的宫女。”
“什么。”一旁的萧德妃一惊,回想了一下,恍然道,“对了,肯定是去准备膳食的时候派的人。”话语一顿,萧德妃又道,“今天在宁寿宫我就有些奇怪了,皇后的表现有些反常,与我对话中像是咄咄逼人,但是却是她引着我向通知过程有问題这点上说的。”
“那今日的事是太后所为。”长孙羽宣眉头轻蹙,“可是为何。”
萧德妃在一旁坐下,摇了摇头,“不知。太后这人可不简单,她又是护着皇后的,你今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來皇上驾到的喊声,两人忙起身出去迎驾。
见皇上的神色似是有话要说,萧德妃便行礼退了下去,崔远带着屋里的下人也都走出门外,将门从外关上。
“今日委屈你了。”静默了一会儿,秦淮賢开口道。
“太后教训是应该的,沒有什么委屈。”长孙羽宣站在一旁回道。
秦淮賢叹了一口气,在一旁坐下,眉头紧皱的闭上双目。上一次紫禅寺传來消息说太后在那儿礼佛,他一时也沒多想,哪知这么久沒回宫的人这时竟会突然回宫。对于刚才的威胁话语,他并沒有后悔,母子之情,从他出生的那一天起就从沒有体会过,连他的出生也是母后费尽心机算计來的,那一次次的阴谋诡计,一条条的人命,有谁知道,他几次在鬼门关徘徊却都是出自他那所谓的母后之手,长久以來,早就将他本身的那一点对母亲的感情也磨灭掉了,父皇去世后,那道圣旨被他得到,毕竟是母子,他将它悄然的收了起來,她也离开皇宫,本想着这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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