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凤環殿出來,直接转去凤鸾宫,长孙羽宣让门外的宫女进内通报,她们倒是并未为难她,宫女进去不一会儿,便走出來请她进内。
在宫女的带领下,长孙羽宣跨过门内,这次她被直接引进了内室,在门口处她脚步一顿停了下來,心里迟疑,平日里來,皇后都是在内厅接见她们的,看着面前这扇门,长孙羽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正兀自犹豫着,屋内传來了董碧涵的声音。
“进來吧。”
长孙羽宣缓了缓心神,抬脚跨过门槛进入内室,面向着侧躺在软塌上的人福身道,“羽宣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起身吧。”董碧涵在叶嬷嬷的扶持下,从软塌上坐起身,抬眼见长孙羽宣站在不远处,她指了指靠近软塌的一张凳子,“坐吧。”
待她坐下,董碧涵抬了抬手,“你们都退下吧。”叶嬷嬷领命,带着一干人等退出房间,将房门从外带上。
董碧涵身子向右侧一靠,靠在了叶嬷嬷在一侧垫好的软被上,“你倒是稀客,从秀女之选开始,本宫已经好久沒见你了,怎么,今天來是有事吗,”
一句话说完,长孙羽宣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踟躇了半晌,方开口道,“皇后可曾听到最近后宫的流言,”
董碧涵挑了挑眉毛,“本宫禁闭的期限还未到,本宫该听到吗,”见对方脸色一僵,董碧涵似是满意的笑了,“听到了又如何,”
见她愿意接话,长孙羽宣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次的事是羽宣的错,连累了二皇子的的名声受损,皇后娘娘可有何对策,”
董碧涵看着她轻轻一笑,“本宫能有何对策,与你传出这些和与你兄长传出这些流言,对于逸辰來说,哪个的危害都不会更少一些,既然是逸辰一意孤行,本宫又何苦去替他出谋划策。”
长孙羽宣抬头看她,半晌轻轻的吸了一口气,“那皇后娘娘又为何要让我知道此事,自从上一次与叶常在在御花园发生争执回來后,我便一直再未踏出凤環殿,若今日不是被一位宫女说破,对于流言我不会听到半点,而那名宫女的做法却违反常理,她若真的是为了维护我而与出言不逊的人争吵,那事后她会自己默默的承受,而不是故意在凤環殿内大声争吵,甚至在贵喜出面后她仍是借着送茶之时让我看见她脸上的伤,这样做不过是故意让我注意,让我知道。”
“分析的很好。”董碧涵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她是本宫的人,怎么,你现在是向本宫兴师问罪的吗,”
长孙羽宣摇了摇头,从凳子上起身,在董碧涵的身前行妃子的跪拜,一旁的香炉透着缕缕的轻烟,与冰鉴里散发丝丝的寒气交织下,让董碧涵的五官显得不真切,“我不在乎她是谁的人,凤環殿内,除了贵喜我也不会相信其他人,今日來见皇后,只是想知道我可以做些什么,”
董碧涵低下头看着她眼眸暗沉,两人对视半晌,她蓦然一笑,身子向后靠去,方缓缓的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本宫要你向皇上请旨赐婚。”
话语一出,长孙羽宣身子便僵住了,轻轻搭于膝上的双手握了握,抬头看着董碧涵,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口询问,“为谁赐婚,”
“逸辰和陈欣儿。”董碧涵看着她,话语顿了一顿,“还有邵家二子和林琅,两名女子都是你选出來的,你应都认识,两人的背景本宫也不必多说了,如何,”
“为何,”长孙羽宣闭了闭眼,“皇后明知二皇子的脾性,他若是不喜陈欣儿,勉强将两人拉到一起,最后痛苦的是两个人。”
董碧涵面色一沉,声音内含着冷漠,“他的感情生活如何本宫沒兴趣,作为二皇子,他也沒有谈感情的自由,若是由着他自己來,日后会出更大的岔子,本宫是他的母后,自是不会害他,若他要怨,那便怨他为何生在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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