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解释,却被弘翊挥手制止。
“什么都别说了。长话短说吧,赫那拉毅康,你找我來,到底是有何事。”
“……受人之托,有件东西,需交与你。”毅康抿了抿唇,只觉得眼下二人已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无需再说下去。他不禁隐隐担心,自己接下來要说的话,会对弘翊造成怎样的影响。
“……什么东西。”显然毅康的欲言又止,让弘翊也觉得疑惑。正在二人对话间,一枚通透的玉佩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弘翊的眼前。弘翊只觉得浑身一冷,那枚玉佩上刻着的“翊”字,宛如魔咒,让他移不开眼。
“……这是本该属于你的东西,你母亲托人转交于我,为的便是送到你的手上。”
“母亲。哪个母亲。”毅康的话似是一声晴天霹雳,让弘翊有些发懵,问出來的话语,也是可笑之至。
看着这样的弘翊,毅康本不忍再雪上加霜。但一想到那可怜的女人,还有他与吴放二人之间的约定,毅康又不得不这么做。
“你的亲生母亲,佟绾。”
毅康说着,便将那玉佩放到了一边的岩石之上。月光洒落,将这色泽极好的羊脂玉映衬得更加明媚动人。
可是这明媚的光,却似一根针,深深地扎入到了弘翊的心里。
“你亲生额娘,叫做佟绾,隶属正白旗,是八伯父的侧福晋。这枚玉佩,她本來是想在你出生那年便给你的,却沒想到八伯父家中突逢家变,她护你心切,便带着你一起偷偷逃出了紫禁城……却沒想到,四年之后,你们母子二人还是被人给找了回來……”
毅康一边将弘翊的身世娓娓道來,一边小心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却见这惊天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可是弘翊却一点反应都沒有。他就好象一尊雕像一般,就这么站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那枚玉佩瞧,弘翊这样的表现,让毅康觉出了一丝不妙。
“弘翊,这东西给你,并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对于你的身世,压根就沒有任何打听的兴趣。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既然玉佩已经送到,在下就此告辞吧。”说罢,毅康拱了拱手,便打算离开此地。
正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弘翊突然便有了反应。
“慢着。这玉佩,你且拿回去,扔了也好,如何也好,我是不会要的。”
话音刚落,还沒等毅康反应过來,他便已经先一步越过毅康,打算就这样一走了之。却不想,正当他与之擦身而过时,毅康却一把抓住了他,“那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唯一的东西,是遗物,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他们留给我的这些,都是我不需要的东西,是我一辈子要背负的东西,我是阿其那之子,这种与生俱來的罪孽烙印,你有么,你又怎么会懂我心中所想,心中所痛,”还未等毅康说完,弘翊便回身挣开了毅康的桎梏。
毅康被这股力量打得措手不及,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弘翊……”
“别再说了。玉,我是不会要的。那些过往,你也不必再说,我沒有兴趣听。”见着毅康被自己伤到,有那么一时半会,弘翊的脸上曾经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如果事情到此为止,本该是皆大欢喜。只是毅康的性子太过执拗,只要是旁人拜托的事情他应承了下來,无论如何都想要将其办妥。再加上毅康从吴放那儿知道了太多上一辈的恩怨纠葛,实在不愿意弘翊对此继续一无所知下去。
“弘翊,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皇上永远不会信任你的,你为何还是不明白呢,你额娘她,……”
“住口,”还未等毅康说完,一排戾气呼啸而至,将其一下便掀翻在地。毅康只觉得胸口一阵疼痛气闷,再张嘴时,一口鲜血便喷到了地上,“我叫你住口,你沒听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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