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愣住,原来自家美丽如此。
花瓣巽香,一种淡淡的香味兴起,弥漫整个宫闱,沁人心扉,让人陶醉。
姜萦轻起玉唇,歌道:“有女姜萦兮名阿房,倾国倾人兮倾咸阳。冰绡凝衫兮配玲珑,兴靥浅唇兮幸君王。王雎关关,鸿雁嘤嘤。而来诀别,描我娥眉。”
秦王叹息一声,自倒一碗酒,一饮而尽,只想大醉。
姜萦沐浴而后,微起美身,用锦帛将身上沾染的水珠擦抹掉,披上一件薄纱,赤脚露膊,来到秦王身前。
秦王呆怔,微微一叹,又饮一碗清酒,便目不转睛看着姜萦美妙的身体,心神激荡不已。
薄纱之内,侗体毕露,万千风情,皆在其中。
秦王微微一扬头,惑道:“此为何意?”
姜萦嫣然一笑,柔情无限,自家斟满一碗清酒,道:“陛下,姜萦只是想想好生陪你一晚,人生太过匆忙,逝时不反,今是而昨非。如此良宵,不容错过。”
秦王斟满一碗酒,道:“你是否心甘情愿?这恐怕并非是你的意愿。”
姜萦微微一笑,将酒端起,一饮而尽,道:“一醉方休,人世之事,不要在想。陛下,你我只须尽兴而已。今日错过,他日何缘?”
秦王斜睨双眼,心内百般滋味,姜萦虽是笑语盈盈,但眼内的痛苦却是遮掩不住。
秦王将酒一饮而尽,放下玉碗,将姜萦搂在怀中,只觉肌酥肤滑,十分凝人。
姜萦暗自凝想,自家如何才能不辜负秦王的一片痴心?自己能做的,便是给他一夕的欢娱而已。
秦王仰头一叹,道:“朕不想你为迎合朕意,而心有遗憾。”
姜萦柔声道:“陛下,人生苦短,有几日闲暇?错过之后,恐是在无。”
秦王幽幽道:“姜萦,无论你做甚么事,朕决计不会怪你。”
姜萦摇头道:“陛下,姜萦惟恐辜负一片痴心,只想以身相许,别无他念。”
秦王便甚么也不去想,只是将姜萦紧紧抱在怀中,向榻上依去。
烛影摇红,春宵梦醒,姜萦含情脉脉,任凭秦王拥去。
翌日,晓日渐立,薄雾萦绕,不肯散去。
姜萦为秦王梳理发髻,见他头发微霜,心内不禁甚为伤苦。王於天下,合四海一也,然不能抗拒岁月,终究有苍老之日。
姜萦心道:“陛下,为何如此憔悴,是因我不成?”
殿门微启,姜伶端一银盘进来,内有两支鸾凤酒尊,里面盛有清酒。
姜伶将两支酒尊放在桌上,恭声道:“合卺美酒,不能不饮。”
秦王目光微睨,眼见姜伶神色异常,很是诡异,但是与姜萦神情相似,有一种哀怨自然而然的释放。秦王身子一颤,心下大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姜萦默然无语,眸子一凝,神色黯然,便是呆怔不动。
姜伶款身而退,目光一凝,很是锐利,正与秦王眼色相对,杀气无限。
秦王心道:“不知道,她们姐妹与我有何仇怨,竟然如此怨恨於我。”
姜伶缓缓退出之际,大声道:“饮得其酒,百年和好,永为夫妻。”方才退出,将殿门紧闭,伏在门外,聆听殿内动静。
姜萦潸然下泪,伤痛欲绝,浅靥微颤,神色不由黯淡下来。
秦王道:“合卺美酒,应当兴意,为何这等伤心,让朕心里很不好受。”
姜萦低声道:“陛下,姜萦甚为欢喜,一时忍得不住,方才下泪。”
秦王幽幽道:“姜萦,事到如今,你不须再隐瞒於我,到底有甚么事,说与朕听。”
姜萦一怔,神情恍惚,喃喃道:“没甚么好说的,让我如何来说。”
秦王端一鸾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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