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扳过她秀丽的面容來,却发现秦楚烟早已是满脸香泪……原來刚才的感觉,是她正在竭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抽泣。
虽然两人都沒有说话,但闻多思又如何不明白她的心思,想想这些日子以來,秦楚烟为了自己,不禁身体上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而且她的心中,只怕更是伤害累累。这个从小就背负着血海深仇的苦命女子,却不幸又遇见了自己这个在处理感情问題上失败到极点的男人,纠缠在这段三角关系中,真是受尽了委屈。
想到这里,闻多思心中实在难受得紧,再也忍不住,就将三天前自己向艾叶坦白的事情都告诉了楚烟,并且郑重地向她承诺道:“楚烟,你相信我,虽然我知道这话听起來很过分,但我对你和叶子都是真心的。不过事情到现在,已经无法再任由它发展下去,无论是得到还是失去,我们三人都需要一个最终的答案,如果你还象从前那样相信我,那么就等我回來,我一定会给你和叶子一个交代的。”
秦楚烟一句话也沒有说,眼泪却流得更厉害了,肩膀微微地抽搐着,那委屈的模样让闻多思心中只觉得无比酸楚,可是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将她再次抱紧,温柔地吻去她满脸的泪痕……
终于,在闻多思的温柔安抚下,秦楚烟的情绪逐渐平静了下來,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开了口:“你该走了,放心吧,我等你回來……”
话未说完,那眼泪却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又掉了下來。
闻多思心疼无比,但看看班机的时间的确快要到了,只能再次深深地与她吻别,然后硬起心肠转身离去……
深深呼吸一口阴冷潮湿的空气,闻多思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呵欠向身边的郑直道:“飞了这么久,终于又到英国这鬼地方了。”
可惜挂记着父亲下落的郑直实在无法象从前一般与闻多思相互调笑,只见他强打起笑容点点头,却丝毫掩饰不了满眼的担忧。
闻多思叹一口气,这种父子亲情,自己是绝对沒可能感受得到,也实在沒办法真正体会和理解的,但看着这个可以算得自己生死之交的好朋友这般担忧,他又如何能够放任不管,于是故意拍拍他的肩膀,微笑着安慰道:“你放心吧,既然我们有一个寻找的方向,再凭借我们两的能力,一定能够找到你父亲的。”
郑直听到闻多思的话,总算略为放松了一点,但是还是一脸愁容:“我很担心他会不会出什么事,那个聆神教似乎邪门得很。”
闻多思笑道:“还好吧,聆神教在西方社会还是很有地位的。那么多社会精英都加入过,你不要太过虑了。”
郑直却深深地呼一口气:“可是的确很多聆神教的教徒在晚期都失踪了啊。”
闻多思不禁笑了出來:“扭曲事实是吧,我为了你的嘱托,可也曾经进行过相关的调查哦,那些人都是以侍奉主神的名义脱离了社会,然后将余生都消耗在了那个聆神教的教廷里潜修,不能算是失踪吧,”
郑直却一点也笑不出來:“虽然名义上是潜修,但你不觉得很诡异么,因为之后基本都不曾再有人见到过那些人。”
闻多思见他实在紧张得厉害,只能安慰性地再次拍拍他的背:“无论是潜修还是失踪,反正我们都來了,一定会找到答案的,你现在急也沒用,我们还是先去定好的酒店住下來,然后再从长计议吧,”
平时一贯冷静而且足智多谋的郑直今天却实在半点状态都沒有,只能心慌气浮地点点头,随着闻多思來到了出国前付氏就为他们定好的豪华酒店内住下,刚刚放好行李,谴走了服务员,他又急急地向闻多思问道:“我们接下來怎么办,”
闻多思实在有些啼笑皆非,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到郑直手中:“接下來,你先喝了它,然后洗个澡,然后跟我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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