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遥远的市郊那个看似普通的庄园门口的时候,闻多思和郑直很有些不信任地看了康弗鲁斯一眼:这个家伙一直以來诡计多端,这次真的这么老实就将对手带到了自己的老巢。
但是似乎又无法怀疑,因为根据闻多思之前的调查,这里的确是聆神教的总部,康弗鲁斯看來并沒有耍什么把戏。
距离那古老的庄园大门只有数米之遥了,康弗鲁斯看一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破天神剑,无奈地叹一口气:“闻多思,你确定还要将武器对准我的喉咙么。我已经将你们带到了总部了,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
闻多思十分鄙夷地笑了两声:“很明显,你随时都可以跑。”
康弗鲁斯摇摇头:“我在自己的地盘干吗要跑。还不如选择叫人干掉你们比较实在呢。”
闻多思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少耍花样,我们不是來和你讲价钱的,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找到郑直他老爹,你说再多花言巧语都是沒用的。”
康弗鲁斯无奈地看了闻多思两眼,叹道:“我知道,问題是这里是聆神教的总部啊,这里进出着的,都是世界各界的精英分子,你们这么架着我进去,根本就沒可能通过我们教会的守护剑团。”
闻多思冷笑着,举着破天神剑的右手故意加了几分力,巨大的压迫感让康弗鲁斯脸色苍白,呼吸也不禁急促起來。见对方这样的反应,闻多思这才满意地笑了笑:“难道我们还会怕打不过。你这个传教大师可是我们手中的大王牌的。”
康弗鲁斯苦笑着连连摇头:“你错了,闻多思先生,看來你对我们聆神教的了解还很不够。”
见闻多思和郑直露出了一丝狐疑的神色,康弗鲁斯叹道:“我们聆神教侍奉的神灵只有一个,那就是主神,我们所有人的一生,都是主神的安排和恩赐,我们只能按照主神的旨意行事。在聆神教,权力最顶端的是大祭司,原因是她是主神所选择的代言人,只有她可以直接聆听到主神的旨意。”
闻多思皱着眉头,狠狠瞪了康弗鲁斯两眼:“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两沒有加入你那破教的意思,你现在也不用再挂记着你的传教大业了吧。”
康弗鲁斯却十分沮丧地继续道:“不,我之所以提到那些,是因为我想告诉你,在聆神教,当教廷和大祭司受到威胁的时候,守护剑团会不顾一切地保卫她们的安全,因此,你们想用我作为人质直接闯进去接走郑东建,是完全沒有可能性的。”
第一次得知这样的消息,闻多思和郑直的确颇为惊讶。以康弗鲁斯作为传教大师的身份而言,在聆神教怎么也算顶级身份的人员了,居然聆神教的守护剑团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他。
怎么想都觉得太夸张太冷血了一点吧。
闻多思冷冷地逼视着康弗鲁斯的眼睛,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低声道:“你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
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康弗鲁斯明显很了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为人哲学,顺从地按照闻多思的要求重述了一次刚才的话。
闻多思烦躁地摔开他的手,无奈地给了郑直一个眼色,,很显然,通过他刚才对康弗鲁斯使用的测荒能力,证实了这个狡诈的家伙这次说的倒的确都是老实话。
但总不可能真由着康弗鲁斯自由地带着自己进去他的地盘吧。那不可是送狼入虎口。闻多思脑海中急速地思索着对策,几秒钟后,他來到康弗鲁斯身边,对他露出了灿烂得起码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
……走在聆神教的总部里面,闻多思和郑直还算轻松自然,但当康弗鲁斯与周围擦肩而过并恭敬地向他问候的教徒点头示意的时候,脸上却始终有着一丝的僵硬。
紧贴着站在他身后的闻多思保持着和善的笑容,在他耳边低声警告到:“你最好放轻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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