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有点奇怪了若是普通的老百姓,无论哪个国家的都是一样的体质,除非是有贵族血统,或是皇室宗亲之人才会带上不同的体质,就像自己一样,就带有至寒之气,而火国的王则带着至炎之气,风国的王带有至阴之气,雷国则是带电之质。
“这?我也不知,师父,到底有办法救她吗?”
冥相国沉默了一会继续说着:“王,你也很清楚的,这个炙焰掌,除了火国,无法揪的,我只能用冷凝丸暂时缓住她体内的那团火的发作时间,若是这次发作起来,恐怕是要活活被烧死的了。。。”冥渊酉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他分明看见了玄冰眼里的怒火,还有他那紧紧握着的拳头,冥渊酉虽是不知道此女子的来历,但似乎感觉到她对于冰国似乎是并无害的,也就由着玄冰,不再说话了。许久,玄冰紧握的拳头稍稍松开了,换了一个轻松点的表情,说,“若是,我一定要,非揪她不可呢?”
“这。。。王,冷凝丸只能服一次的。”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师父,你一定还有办法的。”玄冰太了解他的师父了,这普天之下,就没有冥渊酉办不了的事情。
还没来的急等冥相国回话,玄冰已经丢下一句话,走了。
“师父,明天把办法告诉我!”
只留下冥渊酉站在原地,办法倒是真的有一个,只是这个女子真的值得去救吗?难道自己算错了,可是观天象并无什么奇异景象啊!冰国也不会有什么异象。只是王的星象周围有些变动,多了朵红峦星云,说来奇怪,这云看上去并不像是这片天空之物。
当玄冰再次跨进峦馨殿的时候,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只是悄悄的把奴才俾女们打发了下去。
看见那女子背对着自己坐着,身着淡黄雪丝绸衫,头发只是随意的盘去脑上,只留几缕垂于肩上。
这是她手拿鹿毛杉木毛笔,正在纸上写着些什么?玄冰一时看着站在了纱帘后面,竟忘了走进去。
许久,或许是写好了,徐依晨拿着纸张轻轻的吹拂着,她看着这宣纸,虽是上好的纸张,心想这也太麻烦了吧,墨迹还未干,还得自己亲自吹干,想想啊,古代其实也没什么好的,还要用油灯。不由的一分神,手上的纸被抢了去,与其说抢,其实玄冰只是轻轻一拿,是徐依晨自己没有抓住而且还在想着其他的事情走神了。
惊的一回头才发现是玄冰,然后松了口气。
“怎么是你?”徐依晨眼睛是看着他手上的纸。
玄冰被这么一问道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了,“这是我的王宫,难道我来不得么?”
徐依晨淡淡一笑,“对了,这是你的地方,但是你进来难道不需要吱一声的吗?毕竟现在是我的房间,这是最起码的礼貌。”玄冰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又是好奇又是奇怪的。这种理论在玄冰看来不仅新鲜,而且也挺有道理。
趁着玄冰出神的时候,徐依晨一把夺过他手中自己的作品。
“还有,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拿我的东西。也是没礼貌的行为。”徐依晨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她甚至没注意到玄冰看她的眼神已经充满了考究还带一丝复杂的味道了。
玄冰眯着眼睛看着徐依晨把自己手中的宣纸抢去,不动声色的说:“是吗?可是,你所谓的东西?笔是我的,纸是我的,连墨也是我的。”你也是。“那我拿我的纸,有什么问题吗?”
徐依晨看看手上的宣纸,笑笑,“好啊,只要你能把我的字还给我,这纸你便拿去好了。”说完,就听见玄冰哈哈大笑起来。
还是第一次看见玄冰笑呢?徐依晨想原来他也会笑啊,不过想想他还是不要笑的好,笑的这么好看,好象周围的一切华丽的装饰都顿时黯然失色了。
“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何必这么小气,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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