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真得?”
“需要签份协议吗?”
他眉一挑,四人纷纷摇手:“那倒不必,我们这就打电话。”
四个人拿着手机先后走了出去,原本喧嚣的包厢里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静的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司徒兰心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上官瑞,良久后才问一句:“提出这么荒唐的提议,难道都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吗?”
上官瑞冷笑一声,指了指包厢的门:“若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走,腿长在你身上,没人会拦着你。”
他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他所说的任何话,所做的任何决定,都只是为这一个目的,就是甩开她。
“如果你没关系,那我也没关系。”
司徒兰心使出全身的力气,接受了他的挑衅,若是论起忍,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能忍的人。
而这忍功,则归功于她的亲生父亲和非亲生母亲。
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她向来崇尚的真理。
上官瑞见她还没有退缩的打算,正想说什么,打电话的人回来了,他只好作罢,但却用眼神示意,看你还能忍多久。
服务员拿来了骰子和洋酒,张齐默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给他作小费,服务员立马眉开眼笑的问:“要不要帮几位爷叫小姐过来?”
他挥手:“不用了,我们的后援团马上就到。”
吕明超端着一杯洋酒到司徒兰心面前:“司徒小姐,尝尝这酒合不合你的胃口。”
她婉言谢绝:“谢谢,不用了,我不喝酒。”
“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不喝酒的女人吗?别担心,我们没在酒里下药。”
“抱歉,我真的不喝。”
她越是推辞,吕明超越是劝她喝,推搡之间,酒杯一斜,红色的液体洒了她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吕明超忙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她尴尬的夺过去:“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
“吕大少,你弄脏了人家司徒小姐的衣服,是不是该赔人家十件啊?”
于子霖戏谑的调侃。
“应该的,别说十件,就是二十件三十件也没问题。”
上官瑞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话,仿佛那个被朋友调戏的女人跟他毫无关系,看着他事不关已的态度,司徒兰心多少有些小失望,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站在洗手间的洗盥台前,凝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深吸一口气,落寞的说:“司徒兰心,这样就觉得委屈了吗?从一出生,你就注定是石头缝里迸出来的小花,什么样的挫折和困难没有经历过?现在这样的小风小浪算得了什么,不要再矫情了,打起精神来,你可以的。”
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把凉水,轻拍到脸上,果然,人清醒了许多,也精神了许多。
重新走回包厢,进门前,再次深呼吸,只要推开这扇门,她就要继续扮演小强的角色,并且,是打不倒的。
门终是被推开了,包厢里更热闹了,除去刚才那几个男人外,又多了四名美女,个个媚如妖精,风骚多情。
沙发中央的桌子上,赌局已经正式开始,她今晚的去留,全都拽在了一个人的手心,而那个人,却一点想要赢的意思也没有。
没有赢的意思没关系,但是,最好不要故意输。
司徒兰心从书架上随意抽出一本杂志,坐到角落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在这样吵闹的环境里,面对一群放荡的男女,能这样独树一帜的存在,的确是奇葩一枚。也许正是她这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才吸引了即使身边有美女陪伴,眼神却还是流连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都是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别人的总是最好的。
“瑞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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