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么恨吗?恨到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我现在不想谈关于她的话题,如果你想谈是这个,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有没有想过背叛或是欺骗的你的人,她们也有自己的无奈?她们打心眼里或许并不想伤害你,只是因为有苦衷?”
“是指谁呢?唐琳还是司徒兰心?”
上官瑞冷冷的睨向父亲:“应该是指唐琳吧,她离开的原因怕是只有你最清楚。”
上官汝阳脸色有些不自然:“我怎么会清楚,我跟你一样一无所知。”
“真的一无所知吗?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唐琳离开的前一个月,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约出去?你到底都跟她说了什么?”
上官汝阳表情愈发不自然,连眼神都是闪烁的:“难道你以为是我把她逼走了吗?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听来这样不实的消息,但我可以保证一点,我不是那种重视门当户对的家长,没有理由要把她逼走。”
“到底唐琳的离开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的,就像司徒兰心利用我的事一样,瞒不了一辈子。”
原本,上官老爷是想做一做儿子的思想工作,却不想思想工作没做成,反而被他质问了一通,他颇有些懊恼的出了病房,对着老伴说:“走了,回去了。”
见老公表情僵硬,老夫人担忧的问:“出啥事了?”
“没啥事。”
两人的身影渐渐走远,司徒兰心看到一位护士拿着药向病房走来,忙上前说:“给我吧,我送进去。”
护士把药递给了她,司徒兰心再次来到了病房,上官瑞的态度却依旧还是那么不好。
“该吃药了。”
上官瑞冷冷的拒绝:“拿走。”
“干吗?为了不想看到我,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既然这样,就该识趣的让护士拿进来。”
“我是你妻子,我替你拿药进来有什么不对?”
“没有不对,就是我不想吃你拿进来的药。”
上官瑞的自尊心还是那么强,他按响了床位边的警铃,不耐烦的说:“我现在想休息了,但是一直有人在打扰我,请你们来把她带出去。”
司徒兰心把手中的白开水啪一声掷到了桌上,用前些天他激将她的话说:“这样就倒下了,我怎么会选了你这样的人报仇?早知道你这么不堪一击,我当初就应该挑个更出色的人选才对。”
“滚出去。”
上官瑞的脸色气得铁青,司徒兰心倔强转身,走就走,走到门边时,却听他说:“是你吧,在我昏迷的时候,是你在我耳边说,心是可以收回的?”
她停下步伐,缓缓把视线移过去,没有否认:“是。”
呵,上官瑞冷笑:“是吗?你真的觉得心是可以收回的?那你教教我,怎样才可以收回?”
司徒兰心无言以对,沉默了片刻后,她说:“很久以前有个人跟我说,心是可以收回的,但是方法我却不知道,因为我的心从没有打算收回来。”
“你也会有心吗?像你这样十年把自己卖一次的女人也会有心吗?真是可笑。”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都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会交心的男人,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我的害怕你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这个地方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先后住到了这里,而第一个重要的人却已经离我而去,我多么害怕第二个人也会这样离我而去所以我请求你,想怎么恨我都可以,不要再折磨自己,不要再喝酒喝到胃出血”
“胃出血怎么了?疼的地方只会在心里。”
司徒兰心闻言心如刀割,她含泪望着他,哽咽着说:“你会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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