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辑　灭口

    烟水是齐国的佳人子，黄歇没有见过。但在这几位列国进献的佳人子初入王都时，手眼通天的春申君已经将这几位佳人子牢牢掌握。黄歇甚至于在萃秀庭中每位佳人子身边都安插了一个眼线，对于一个现在前途不甚明了的佳人子来说，谁也不知道她明天会是什么样子，也许继续和其他佳人子一样良人美人这样慢慢地在楚王宫蹉跎岁月，等待着被楚王临幸，抑或者等死！

    因为有眼线，既使黄歇没有亲眼见过齐国的佳人子烟水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将实情相告，对于跟新晋的佳人子**和在楚王宫内安插眼线，无论哪一样，被楚王或王太后知道，那都是死一万遍的罪过！所以黄歇不能说！

    时光飞逝，本在头顶上方的日头也日渐偏西。不知不觉已经在御花园内逗留了一个时辰之多，望着眼前如烟似水的女子，黄歇心思飞转，意图寻一契机，打破这制衡。

    黄歇环顾四周，见那些禁军依旧环卫在四周，将众人团团围住，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黄歇准备各个出击，如今，首先要做的就是让目堵事情经过的人一个个减少，最后保留到自己所到控制的住的局面。

    黄歇望了一眼萧卫棠，见萧卫棠站在那里，却是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些什么。反观苦先生，仿佛睡着了一般，居然席地而坐，眯着眼睛望天。

    黄歇不再去看烟水，与其与这女人纠缠不休，倒不如置之不理，等到自己各个击破之后，她便是有再大本事，又能如何？

    黄歇缓步来到了萧卫棠身边，萧卫棠恍惚的眼神随着黄歇的到来逐渐还原回来。黄歇在萧卫棠身前站定，望着萧卫棠以及萧卫棠身前身后的禁军。黄歇开口道：“萧兄，如今天色不早，弟兄们在这里耽搁许久，我看此间事我等便可了却。为保王宫安全，我看还是先让弟兄们巡守一番！”

    言简意骇，只不过从春申君的嘴里说出来无疑这话就漂亮了很多，而且一声跟禁军护卫称兄道弟，也让不少禁军暗自窃喜。

    萧卫棠当然明白黄歇的意思，权衡利弊之后，萧卫棠果断吩咐禁军护卫继续巡守王宫。禁军哄然应喏，进而散去。

    本来看上去还有些肃杀之气的御花园，马上变的十分清冷。黄歇见禁军散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望向了萧卫棠道：“萧兄，借一步说说话如何？”

    萧卫棠看了一眼黄歇，又望了一眼眼神怪异的烟水和一切都不关心的苦先生。萧卫棠望了望烟水道：“那她怎么办？”

    黄歇望了一眼烟水，又望了一眼苦先生，似有所指道：“她跑不了！”萧卫棠望了一眼苦先生，似有所悟。

    在御花园中绕了几绕，依稀可见烟水的鹅黄色宫装。黄歇在前带路，萧卫棠在其后跟随。等到黄歇止步时，萧卫棠在一步外同时止步。不想萧卫棠刚刚站定，忽见黄歇转过身来一辑到地。

    萧卫棠哪敢承受，忙将黄歇托起道：“春申君，万万使不得，你这又是何故呢？”黄歇借力直起身，望着萧卫党眼圈泛红，语声哽咽道：“萧兄，此一番入宫，我黄歇实实没有想到竟然会有此番遭遇！这齐国的佳人子无论如何都是不肯松口了，先不急辨其言真假，单就是如若此言说与王上或王太后听，即使还了我黄歇清白，恐怕日后我黄歇再难承受王上恩宠。如真应了此番话，我黄歇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还不如方才死了清净！”、

    萧卫棠见黄歇说的情真意切，不由对黄歇信了几分，于是大着胆子试着问道：“那……春申君…真的不曾……与那烟佳人……”虽然萧卫棠没有挑明，不过黄歇又岂能不明白。一个齐国的佳人子，如若没有此等事，又何必在王上还没有宠幸之前就敢胡口这等事，如若不是疯颠了那便是自寻死路！

    黄歇一脸悲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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